第56章(第1/3 頁)
賀家,賀小江因是獨苗,打小一家人就寵溺的不行,賀旺財去了省城後沒多久,一心想讓寶貝兒子出人頭地,不再像自己和父親一樣,雖說攢下殷實的家底,可終究還是個做飯伺候人的,說到底還是上不了檯面,跟父親一商量,就把兒子賀小江接到省城去上學,讓兒子接受更好的教育,。
誰知道事與願違,對於從小嬌生慣養的賀小江來說,離開了老式私塾,一下到了省城的新式學堂,教的東西完全跟鄉下的私塾完全不一樣,讓他就有點不習慣,而且他一口地道的土話經常招來一群比他還小的學生嘲笑,過慣了一家人圍著他轉的生活,哪能受得了這個。
再加上迷戀省城的花花世界, 於是逃學曠課成了家常便飯,很快結識了一群街痞二流子,不光學會抽菸喝酒,整天跟那些人混在大街上,只不過他還是掐著點回家,賀旺財和父親賀大勇每天忙著上班,只以為他在學堂唸書,瞞著父親和爺爺倒也過了幾年逍遙的日子,卻辜負了父親賀旺財和爺爺賀大勇的一片苦心。
隨著年齡的增長,漸漸的學會賭博,出入賭場,且越賭越大,欠了下賭場的錢,被賭場人追到家裡來討債,賀旺財才知道,一氣之下,把兒子賀小江狠狠地打了一頓,看著一身毛病的他,賀旺財跟父親賀大勇實在沒法,只得把他送回老家。
賀旺財嫌丟人,兒子賀小江的這些爛事,回來不好跟任何人說,對外只說兒子小江大了,磨磨他的性子,然後給他把婚結了,以後好繼承家業。
賀旺財本意是他接觸不到那些人,就能改好,誰知送回家後,家裡的老孃對賀小江更是寵愛的不成,那捨得讓他下地受苦,任他由著性子的亂來,家裡僱的有長工,地裡的活,那能指望他幹,只要人到地頭就行。
到了地頭,賀小江嘴裡叼根菸,一副十足的財東家少爺形象,不是瞎指揮著長工幹這幹那,就是滿坡跑著攆兔逮野雞,根本不管地裡的莊稼。
族裡誰家過紅白事,讓賀小江去幫忙,別人都忙前忙後的做著事,他不幹活倒也罷了,不是鑽人堆諞閒傳,就是叼根菸找人玩狼吃娃等著吃飯,坐席吃飯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根本不懂禮數,坐在桌子上不顧形象的只顧自己吃喝,完全沒有一絲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教養。
幫忙的人見他喪眼的樣子,拉他起來:“你咋是個海獸,不看客都沒吃,你個幫忙的倒先吃上了”。
他翻著白眼滿不在乎的回道:“海獸咋了,海獸也不能不吃飯。”
“僻遠,闢遠” 幫忙的人一臉嫌棄的把他拉到一旁。
他伸長脖子撇著嘴不服氣地說道:“又沒吃你家的……憑啥讓我闢遠。”
“我看這貨以後夠嗆……”
“祖墳啥時候把氣冒了,咋出了這害貨,就這還是在省城見過世面的人,咋一點禮數都不懂。”
面對眾人悄聲的嘰罵,他毫不在乎,該咋樣還咋樣。
在村裡呆了不到三個月,沒少被人指脊背罵先人,他倒好,一點沒有想著改好,反而每天變著法不停的問婆媽要錢,結交了村裡幾個沒人待見的死狗爛娃,從家裡拿了煙,整天和那些人鑽在一起,把省城玩的那一套完完全全地搬了回來,四處瞎轉悠,看上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婦,燒包的湊上前說幾句騷情話,膽小的羞紅了臉跑開,也有膽大的,對著他謾罵他幾句,他也不生氣,說現在省城就興這個,這叫自由戀愛。
家裡給訂的娃娃親,他偷偷跑上槐樹嶺看了幾回,見慣了省城大腳姑娘的他,雖說若琴模樣倒是讓他眼前一亮,但裹著雙小腳走路一搖一擺的,讓他一下沒了興趣。
於是他就在家喊著要退婚,婆和媽哪能答應,賀小江就在家裡嚷嚷著。
“誰定的,讓誰去娶,反正我不要。”
氣的賀韋氏(賀大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