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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普通人夾在兩個念者之間,就連逃跑的機會也沒有。一陣慘呼聲後,整個酒肆中還能站立的,就只剩陳勇和白禮服了。
“礙事的已經清除掉了,你沒必要再躲了。”白禮服對地上的手下並不在乎——儘管他們大多數都是被陳勇當做肉盾,死在自己的攻擊下。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血跡,他看著靠在櫃檯邊喘氣的陳勇,不禁問道:“作為念者,你本可以有更好的地位,為什麼窩在這裡?”
陳勇笑了,微微苦澀的笑了,他隨手端起吧檯的一杯別人剩下的酒,泯了一口,然後深吸一口氣,如同品嚐這輩子最後的一口美味,接著突然說道:“等會告訴你。”
白禮服噁心的看著陳勇喝著剩酒,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對面忽地灑來一片晶瑩,對方的動作他自然看的明明白白,因此臉色不禁有點扭曲——那個完全沒有念者風度的人,居然把喝剩的酒潑向自己!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高等的人,怎麼能容忍骯髒的東西侮辱自己的身體!他暗罵,這糞坑般的地方,生活的人也骯髒無比……
腳下微微一動,白禮服便閃到了一旁,而這時陳勇的攻擊便隨之到了。
在白禮服看來,陳勇的攻擊很有怪異卻毫無用處——他把潑空的酒杯握在手中,杯底對著掌心,五指微微用力,杯子上半部份便變得破碎,手中只剩一個杯底,帶著尖利的碎渣往白禮服印去。
“白痴!”他很是詫異對面那個沒有任何風度的念者的智商——玻璃的硬度對於他來說,毫無威脅。白禮服只是很隨意的一拳對轟過去,卻沒有看到陳勇臉上的那一縷壞笑。
“咚!”拳掌相擊,發出一聲悶響,細碎的玻璃渣子四下飛濺,在燈光下折射著五彩的光芒。白禮服閃電般後退,而陳勇卻隨身而上,中指上的戒指寒光一閃而過。這顆戒指上有一根金屬尖刺——不是普通的刺,它的頂端鍍了一層精金——這東西花了陳勇不少的價錢才搞到,如果說普通的金屬對於念者來說,如同泥土一般,那麼精金就如同花崗岩。尖刺不長,卻足夠刺穿驟不及防的對手防禦。六級以下的念者,對精金是毫無辦法的。
白禮服只覺得一股悶氣直衝頭頂——見過無賴,沒見過這麼無賴的!昏暗的酒肆中一時不察——對方不過是用酒杯作為幌子,而真正的武器卻是戒指上的一根尖刺!手上一陣陣巨痛傳來,受傷不輕,面前人影一晃,這無賴死纏爛打的追了過來。
“去死!”白禮服顯然對於自己的受傷十分意外,因此更加的憤怒,他已經決定不再拖延下去了——沒有什麼事情比殺死這個噁心的無賴更讓人滿足的了。他本以為可以輕鬆愉快的結束今天的任務,順便活動一下身體,但現在看來,還是要拿出真的實力——他很不爽。
陳勇突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房間的空氣在奇怪的吸引力下,忽然紊亂起來。牆上的畫、頭頂的燈都隨著這陣風搖擺起來,只見白禮服掌間空氣一陣扭曲……
“不好!……這種景象!”陳勇奸計得逞的壞笑凝固在臉上,腳下絲毫不敢遲緩,狠狠向前一蹬,地磚砰然四裂——卻不過是為了停止自己正在前進的步伐,巨大的反作用力下,他的身體不僅止住了前衝的勢頭,還倒飛而出,方向直指酒肆大門,半空中,他隨手挑起一張桌子砸向白禮服。
白禮服手上卻是一團透明的如同液體似的物體,手指上沁出的血絲和這液體並不相容,涇渭分明,更是顯得詭異。這水一般的液體並不穩定,微微的蠕動,最終穩定下來,覆蓋在手掌上,並順著指端延伸出去,變成如同雞爪一樣的形狀。他面色莊重,顯然這東西需要分心控制。這劇烈的扭曲看似緩慢,實則不過一瞬間而已,看起來如同帶了一個玻璃爪套一般。
飛向白禮服的桌子並沒有製造出任何作用麻煩,他的行動比陳勇還快了許多,腳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