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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住了腳步。
兩婆子若有所覺,回過頭來:“姑娘,莫不是咱們話糙,吵著姑娘了?”
含素擺擺手:“不是哩,肚裡不好,我要回去一轉。”
當下兩方別過,含素快步奔了回去。
雀環一眼見著她,驚訝道:“姐姐,這般快就回來了?”
含素卻不理她,趕緊跑到朱沅身邊,低聲將那兩婆子的一番話這般這般的學了一遍。
朱沅聽她一番話,又想了想一株禿了的十八學士是什麼模樣,不由笑到軟倒,伏在了炕桌上。
含素著急:“姑娘,這可不是笑的時候,咱們兩家比鄰住著,咱們院裡的人不知內情,萬一看了一眼睛說了出去,姑娘可不就惹了一身騷麼?”
朱沅笑個不停。
她收過不少禮物,綾羅珠寶,從沒有讓她多喜歡。
這幾株花,卻委實讓她覺著可喜可笑。
笑了好一陣才拿帕子拭了拭眼角:“行了行了,來,我有話吩咐。”
含素繃著臉,無可奈何的湊近耳朵。朱沅笑著吩咐了幾句,含素雖莫名其妙,到底去照做了。
於是第二日丑時末,半夢半醒的朱沅便聽得窗外有人唉喲了一聲。
她笑著裹了披風出去,就見蕭源站在窗前,一手把著另一手的手腕,用力往外拉拔。
聽見開門聲便扭頭看見了她,更是手足無措。
朱沅走近:“做什麼呢?”
蕭源的臉紅得在濃濃夜色中都顯現了出來,尋思了半日的藉口,終是抱怨道:“沅姐姐,你做什麼弄些松脂在窗子上?”
朱沅冷哼了一聲:“你都快讓我變成個盜花賊了,我可不得粘你一粘了?”
這新鮮松脂漸漸的有些要乾了,粘黏得厲害,偏又沒全乾,拿刀去削都不好著力。
蕭源又怕拉扯過猛皮都給粘落,費了半日的水磨功夫,才終將手從窗臺上拔了出來,指頭上還粘了滿指頭的松脂。
就支著手悻悻的對朱沅道:“我不是看沅姐姐著惱麼?我也曉得那夜唐突了沅姐姐,只是讓我從此不來看沅姐姐了,卻又做不到。這花他們都說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我想著拿來給沅姐姐插瓶,興許沅姐姐就不惱我了。”
情竇初開不自知。
朱沅只覺得自己心中的反感厭惡之情消減了些,斂了笑意,認真的道:“你成日裡瞎琢磨些什麼呢?再莫送了,鬧得大了,卻是害了我呢。”
蕭源立即道:“姐姐說得是,再不送了!”
朱沅又道:“也不小了,便做個潑皮頭兒也不是正路,仔細去謀份差事才是正經。”
蕭源只覺得她在關心他,高興的道:“姐姐說得是!”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歡歡喜喜好幾天不見了,我差些又要尋人啟示了,一來連砸三個雷~真是多謝了,讓你破費不好意思,送花花也是非常非常好的嘛~
第39章
謀份差事,什麼差事算正經?
蕭源左思右想;不留神就與蕭見行迎面遇上;一時轉身不及。
蕭見行喝道:“孽障!又做了什麼虧心事?!”
蕭源斜挑了眉眼;一副不屑的樣子。
蕭見行更是火大;吹鬍子瞪眼的,待走近了,卻是勉強壓低了聲音:“那些花;你休折了去!”
蕭源半個眼神都欠奉,蕭見行怒氣衝衝的甩了袖子:“待被旁人捉住;告到我這裡;休想我徇私輕饒!”不耐煩和他囉嗦,轉身就要走。
蕭源突然想起蕭見行大小也是個官兒,突兀的出聲:“我待尋個差事;你且說有什麼正經差事?”
蕭見行疑心聽錯,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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