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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回皇宮,念貴妃在宮裡擔心的睡不著,每次都是商瀾哄著她睡下了才走,可商瀾前腳走後腳念貴妃又被噩夢嚇醒。
惹得商君一陣心疼,直懊惱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錯了,他當初就是想把兩個孩子隔得遠遠的。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齊令,商齊這麼久了沒給他寫一封信也沒傳回來一個訊息,交給管家鄭重的信也不知道送到了沒。
肉眼可見的念貴妃和齊令消瘦下來。
現在莊子復和齊令在宮裡走哪兒都被人戳脊梁骨,莊子復還是硬著頭皮去商君哪兒,商瀾和他們的來往缺少了,念貴妃的態度不說冷淡但也沒以往熱情了。
現在,齊令和莊子復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可有商齊的訊息了?」
終於,莊子復這一次能回答他了:「他好像病倒了。」
「病倒了。」齊令緊皺著眉頭趴在桌上,蔫蔫的。
看得莊子復一陣心揪:「齊令,你放開些吧,他沒給你寫信也沒讓人捎一句話給你,可見也沒那麼喜歡你。」
齊令垂下眼簾,掩蓋那一抹痛色:「我累了。」
齊令說累了,莊子復沒有繼續叨擾,還很貼心的帶上了房門,門關上後扯出一個苦澀的笑。
半夜裡莊子復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院裡有動靜,他以為是自己在做夢沒理會,翻身又睡了去。
結果一早起來,小允子來說齊令夜裡在外面淋了一夜的冷水,病了。
雖說現在的天氣不似冬天那樣刺骨,可這樣淋一晚上的冷水還是會病的,莊子復氣的直掉金豆子:「你這做什麼呀,真不拿自個兒身體當回事。」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齊令說:「他病了,可我沒能陪著他。」
自從商齊走了之後,齊令就一直心不在焉,加上又在禁閉期內,莊子復也不能帶他出去散心,只能把小允子留下來替齊令解悶。
莊子復走後,小允子把熬好的藥送到齊令床邊:「齊公子,喝藥吧。」
想起小允子和舒炳關係交好,齊令來了精神:「小允子,你和舒公公關係好,可有聽他說商齊怎樣了?」
小允子才知道齊令和商齊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頭是氣惱齊令的,怎麼能和七殿下如此這般,毀了七殿下的聲譽,後來他發現齊令對商齊的喜歡不單單是喜歡而已:「說是軍中有一位從軍對面的軍醫,七殿下只是水土不服加上過於勞累才會病了。」
「那就好,那就好。」齊令放心了。
小允子對齊令可以說是又氣又心疼:「您又何必折騰自個兒,您不心疼,七殿下知道了也會心疼的。」
「他會心疼嗎?」齊令反問。
「怎麼不會。」小允子說:「七殿下肯定是擔心和你聯絡太密切,會讓您在宮裡邊兒被人說閒話。」
齊令才不在乎:「被人說的還少了嗎?」
小允子不認同:「這哪兒能一樣,以前那是有七殿下在宮裡頭給您撐腰呢。」
這話讓齊令覺得自己特別沒用,只能靠商齊守護自己,可又無奈自己寄人籬下的身份,忽然間萌生了想要憑自己站穩立足的想法。
可他的表情在小允子看來,就是要幹壞事兒了:「齊公子別怪奴才多嘴,您可別跑出去啊,皇上這還氣著呢。」
西域邊境,商齊□□著上身半倚在床邊,手上是和西域交界的地勢圖以及最近的作戰部署圖。
軍醫掀開門簾,一眼看到在忙碌的商齊,表情微變:「七王爺還是多休息比較好。」
商齊在來這裡之前商君下了詔書,現在他是王爺了,也是西原國第一個王爺。
放下手裡的地圖,商齊隨意皮了件衣裳:「這軍營裡就你最嘮叨。」
軍醫,名單信元,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