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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從前的強健體魄,可受過傷的腸胃功能始終不太配合,叫她鍛鍊至今也壯不起來。
“哥哥說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不讓女人受欺負!”跑跑細聲細氣的說,張開自己的雙臂。
以沫一怔,心中似有股暖流激盪開,她的兒子已經知道保護她了。“讓開,別妨礙我!”她拿膝蓋輕輕頂了一下他的小屁股。
“別妨礙你姐姐談情說愛。”藍格子男子嬉笑著,一把扯開跑跑。不想地面很滑,他這一扯,男孩旋轉半圈啪地面朝下磕倒在地,哇的哭出聲來。
跑跑滿嘴的血,以沫心底驀地一驚,急忙過去將他抱起來。小傢伙下牙床的一顆切齒少了一半,另一半戳進上唇,頃刻,嘴唇便血腫起來。
“媽的!”以沫騰的站起身。她的兒子只有她欺負的道理,哪輪得上被外人欺負?
藍格子男人一臉無所謂,“這……跌得也太巧了吧? 好吧,我認倒黴,賠多少?”這就掏錢。
“賠你命!” 呼的一記快拳出擊,對方還未來得及反應,已被打暈在地。
白衣男人拍手:“好拳法!不知小姐師從哪家拳擊俱樂部?”
以沫不答綠眸男人的問話,忙著處理跑跑的傷口,見他哭得傷心,哄勸道:“嘴唇是活肉,很容易好的,吹吹就不疼了。”學自己母親的做法,朝他的傷口吹氣。
跑跑捏著剛從肉裡拽出來的半顆乳牙,充滿委屈地說:“可是我的牙齒好不了了。”
“反正是乳牙,還會換新的,快別哭了,你看那個叔叔被我打暈了也沒哭。”
“呵呵呵,沫沫,你的笑話好冷。”男孩滿臉淚水,窩著嘴說。
以沫對“珠光寶氣”做了個邀請進試衣間的手勢,“謝謝你把這件衣服讓我給,真主保佑你多子多孫。”
美女的臉色很難看,“你知道你打暈的是誰嗎?”
“誰?”
“是我弟弟!”
以沫微怔,賠笑。“不好意思,早知道是你弟弟,我一定晚些時候再打。”之前她從綠眸男人的反應篤定他不會過問自己動手打人一事,這才敢出口不遜。至於這個女人……如果不好說話,乾脆也打暈算了。
“?霆,這個小女人好囂張,衣服我還能讓給她嗎?”
他叫?霆?挺言情的名字。以沫將跑跑拉近自己,貼在他耳上悄悄囑咐幾句。
“女人的事女人自己解決。”綠眸男人沒有袒護之意,果然不出以沫所料。
“珠光寶氣”扭了幾下腰,極不情願地走進更衣室。脫下衣服狠狠朝緊跟進來的以沫臉上砸去。
以沫接住,又接下對方几記怨恨的眼刀。待美女換好衣服離去,她快速將裙子塞進跑跑的書包,拉好拉鍊,又塞給他一些零錢讓他路上買點吃的再去找相濡。
掏出隨身帶來的那件破損緊身裙,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突然白影一晃,穿衣鏡內多了一男人的身影。
她下意識的將裙子遮住胸部,卻遮不住只穿了丁字褲的下身。綠眸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眸光愈發深邃,如陽光下的一池碧水,不斷變遷著色澤,有點玩味,有點嘲弄,卻於瞬間犀利無比,一股戾氣迫上眉睫。
似乎,更危險了。
以沫從未如此緊張過。為了掙錢,她當過美院的裸體模特,不止一次在男人面前脫得□;她在自己所在的翱翔旅遊專科學院也以作風彪悍而聞名,可以說,她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撇開對家人安危的顧忌,她就是個不知死活的女魔頭,可今天,面對這個綠眸男人,她卻毫無淡定可言。
綠眸男人逼近她,正藉助鏡子打量她腹部的紋身。那是一組白色雛菊和黑色梅花,分佈於腰肢和側腹部。這是以沫為了遮掩傷疤和妊娠妊紋特意紋在身上的,沒有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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