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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強雲覺得非常開心，呵呵笑道：&ldo;說什麼感謝，你是我叔哎。我們吃的米是靠田裡長出來的，精耕細作麼。再說了，耕田就要牛，沒有牛我們怎麼精耕細作呢！&rdo;

他們說得高興，邊談邊飲間也不知喝下了多少碗酒，最後林強雲迷迷糊糊地什麼也不知道了。

乾燥的嘴裡有清潤的水分進入，迷糊的腦子稍有知覺。依稀，似是有人扶起自己的頭，往嘴裡餵水，鼻端嗅入淡淡的香氣，頭部枕著的地方又溫又軟極為舒服……

整個人昏昏沉沉，頭痛欲裂，口乾喉燥。閉著眼強撐起身子，覺得渾身又酸又痛。睜開生痛的雙眼，林強雲才發現自己蓋著被睡在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到床上來的，只記得昨晚吃完飯後和沈念宗一起喝了好多碗酒。

屋子裡黑沉沉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林強雲難受得呻吟了一聲，心想：&ldo;早知道這種淡酒也能喝醉，說什麼也不會去喝它。&rdo;

小丫頭沈南鳳，此時雙手托腮坐在這房間門口的一張小竹椅上，臉上紅紅的，神色忽明忽暗：&ldo;大哥抱了我，天啊！昨天晚上大哥抱了我啦，從今以後我就是大哥的人了……&rdo;

伸手在自己的胸部輕撫了幾下，怎麼也沒有大哥在上面揉動時的那種感覺。真希望能再次體驗一下，自己的胸乳被大哥強有力的手抓揉時，那種令人入心入肺的快樂。

&ldo;不知道大哥進入我的身體裡面時，又會是個什麼感覺？&rdo;鳳兒這時總算體驗到男女之間的快樂了，她也想起前幾年所見到的一件事：

十一歲那年，正好輪到鳳兒家餵養那頭沈姓共有的牛。那是在八月杪，天氣不冷不熱，也是翻冬（晚稻）的秧剛插下不久的農閒時節。那天傍晚，鳳兒和溪對岸陳家的一個小男孩遇上，趕著吃飽了的兩頭黃牛一起回家。走到後谷平地上時，他們聽到路邊七八丈處有女人的小聲呼叫，還夾雜著陣陣的呻吟。

小男孩對鳳兒看了一眼說：&ldo;是我姐，我去看看。&rdo;

鳳兒跟著悄悄走近，只聽得菊花嘶聲叫著：&ldo;會死，哎呀……啊，我就要死了啦……&rdo;

鳳兒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菊花與人打架，快被人打死了。想必那男孩也是和她一樣的想法，急衝上前揚起趕牛的竹枝就是一下。

鳳兒這時也看到灌木間的草地上，兩個下身光溜溜的人一上一下的纏結在一起，躺在下面的正是比自己大了四五歲的菊花。

&ldo;哎喲！&rdo;上面的人被竹枝打得一下跳起身。

男孩衝上前把地上的兜布用腳挑到菊花身上，得意地大聲說：&ldo;我來幫姐，你看，他的肚腸都被我打出來了……&rdo;

鳳兒一聽叫痛聲是哥哥就知道壞了，男孩的話更讓她生氣，見到哥哥腹下果然有似是腸子般的一條物事，她把手上的竹枝往男孩背上狠狠抽去，罵道：&ldo;你敢打我老伯（客家方言：哥哥），打回來。&rdo;

……

聽得房間裡林強雲的呻吟聲，鳳兒俏臉一紅，慌裡慌張地跳了起來向四下張望，扯動衣衫整理一下，伸手抹了下頭髮，急匆匆地推開門衝進房內。

她快步走到窗前，拿起一根小圓木棒將窗戶撐起。轉身走到床邊盯著林強雲，關切地說道：&ldo;大哥，你起來了。爹爹、六叔他們也真是的，你又跟他們說過不會喝酒的，還灌了你那麼多。你先坐著，我去給你端淨面水來，洗完臉好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