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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他樂意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
“你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林燕羽適時的轉移話題。秦雋伸了個懶腰,調整了一下僵硬的坐姿:“明天上午直飛紐約,我走得早,你不用送我,早上多睡一會兒。”林燕羽知道他有兩架私人飛機,來往世界各地都很方便,不再多問。
“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爸爸媽媽?”林燕羽從他懷裡翹起腦袋問他。秦雋能猜到她什麼心思,捏她臉蛋兒:“等不及啦?”林燕羽嘟了嘟嘴。
秦雋這才不逗她:“我爸工作特別忙,一年到頭不著家,我都難得見他一面。我媽身體不好,一直在香山別墅休養,已經好幾年沒見客,等我從美國回來的,安排你見見她。”
要說秦家這樣的家庭,兒子是不會輕易帶女人回家的,一旦帶回家基本上就等於是正式引見,他倆相識的時間不長,因此秦雋也只是說讓她見見他媽媽。
“你跟我說阿姨身體不好,我就想著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去看看她,陪她說說話,替你儘儘孝心,你一年有大半年在國外,根本沒時間好好陪陪她。”林燕羽撒嬌的摟著秦雋的脖子,很可愛的看著他。
這話秦雋聽起來挺受用,這妞兒不錯,很精明,知道從他媽媽那裡下手,的確如她所說,他忙的沒有時間陪伴父母,讓她去陪陪他媽媽,是個不錯的想法。
林燕羽見他嘴角挑了挑,就知道自己的話讓他很高興,只是他一貫喜怒不形於色,輕易不在臉上表現出來而已,默默的移了視線。
秦雋從口袋裡掏出名片夾,取出一張純金的名片給她:“我不在的時候,你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事情,可以拿著我的名片去找我爸的秘書長李學周,天大的事兒他也能給你解決了。若是些小事情,你就找我的助理喬楊。給我找支筆,我寫他們的號碼給你。”
他隨手拿起茶几上的便籤本,林燕羽找了支筆給他,他寫了幾個號碼,撕下來給她:“不管你遇到什麼事,這兩人都能解決。”“我給你打電話不就行了,你給我解決。”林燕羽笑了笑,把名片接過去。
“我總會有開會或者不方便接電話的時候吧,萬一你找不到我呢。收好了,你會用得著。”秦雋拍拍林燕羽的肩,站起來整了整襯衣,就要離開。
“這就走了?”林燕羽也站起來送他。秦雋眼睛一眨:“你又不留我。”林燕羽嘴角一撇:“走吧走吧,快點走。”推著他到門口,兩人親了又親,依依不捨。
等他走了,林燕羽才舒了一口氣,到洗手間刷牙去了,刷的牙齦都出血了,她才漱漱口。走到客廳裡,她拿起那張純金的名片看了看,隨手一揮,扔到了金魚缸裡。金魚缸裡的各色金魚嚇得四竄而去,名片晃晃悠悠的沉底。
臥室裡的電話響了,林燕羽走到床邊坐下接電話,電話是她爸爸林礪生打來的,關心的詢問她吃藥了沒有。
“還沒有,剛剛秦雋來了,我跟他說了會兒話。”林燕羽脫了繡花拖鞋,倚在床邊上。“要按時吃藥,免得復發。戴維斯醫生說,你最好養成定期到醫院檢查的習慣。”林礪生在電話裡囑咐女兒。
林燕羽嬌笑一聲:“知道了,爸爸,我最近身體很好,大概是回到北京讓我心情愉快了許多。”“我看你還是早點回來算了,你一個人在北京我不放心。”林礪生不無擔憂。林燕羽不以為然:“爸爸,你又不能保護我一輩子,我總要獨立生活的。”
父女倆說了一會兒話,林燕羽走到窗邊拉窗簾,無意中看到樓下有個人在路燈下徘徊,心裡一驚,以為是蕭磊,再仔細一看,卻不是他,暗自鬆了口氣。幾秒鐘之後,她忍不住從窗簾的縫隙中看過去,那人已經走了,她才又輕輕的把窗簾合上。
秦雋坐車離開林燕羽住的小區,心中始終像是有事梗在那裡放不下,索性拿起手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