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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魚筠的電話就響了，這一刻，魚筠也開始害怕了。

「怎麼辦？」

「我去上個廁所。」

文茗推開車門跑了，沒有給魚筠任何反應的時間。

「……」

魚筠嚥了咽口水，接通電話，對方聽起來很平靜：【你在哪裡？】

魚筠說：【我在華貿廣場。】

姜煙塵：【和你老婆？】

「……」這麼直接的暴擊？

姜煙塵輕輕一笑，聽不出是冷笑還是正常的笑，【沒事。】

魚筠深呼吸一口氣，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將能說都和盤托出。

姜煙塵聽完後提煉出了一個資訊：【你是單身主義者？】

魚筠一愣，磕磕巴巴幾句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含糊「昂」了一聲，隨後又突然鬼迷心竅地改口：【不是。】

姜煙塵仍舊淡定，卻總讓人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捉摸不透，【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記得做，你沒發現韓符悠今天在轉移你的注意力嗎？】

魚筠恍然大悟，【好像是，她今天都沒做事情。】

姜煙塵說：【是吧？所以想讓你催一催，不然她會很拖拉，先這樣，我要拍戲，你早點回去休息知道嗎？】

魚筠抿著唇，說了聲「好」便掛了電話。

手機被魚筠丟在車前的檯面上，心情複雜腦袋凌亂，突然很想去見姜煙塵一面，但是以什麼理由呢？

心裡一旦埋下一個種子，魚筠就會一直惦記著，在文茗從廁所回來後，就和她說：「一起回劇組吧，她們今晚好像是夜戲。」

「回劇組啊？」

文茗啟動車子，「好。」

在路上路過奶茶店，魚筠又去買了一堆，今晚劇組拍夜戲的人不是太多，所需購買的奶茶一個後備箱剛好裝的下。

姜煙塵沒想到魚筠半夜還會來，剛剛她拍的戲又是被毒癮發作的母親毆打，臉上的家暴妝和略微撕裂的衣服看起來特別慘。

還好魚筠來得不及時，沒趕在她拍的當場來。

「啊，你這是……」

雖然知道是演戲，魚筠每一次看到都代入感十足，好像剛剛姜煙塵都被暴打了一頓似的。

「沒有真打吧？」

「當然沒有。」

這話當然也不是真的，難免會打到幾次，不過對專業演員來說屬實算不上什麼事情。

「你怎麼來了，都半夜了。」

文茗正在分發奶茶，這會兒走過來熱情多嘴地說：「她想你了。」

魚筠：「……」

魚筠的臉頰慢慢爬滿紅暈，接過文茗遞過來的奶茶低頭用吸管戳。

姜煙塵笑著掐了掐魚筠的臉頰，氣氛剛好，情緒剛好，兩人稍許有些旁若無人地親密起來。

劇組大多數人熬著夜顧不上太多，沒有注意到，但被劇組最危險人物胡樂清注意到了。

胡樂清沒有明目張膽地看著，在和其他演員搭話時時不時要瞥一眼那邊，惹得和她對話的演員也注意到了那邊。

「說起來那位投資人和煙塵到底什麼關係？」

胡樂清笑道：「前段時間不是聽說是粉絲嗎？」

「粉絲啊？」

這位演員年紀稍長，閱歷豐富，她大概能從感覺和麵相看出姜煙塵和魚筠的善良，看她們的眼神猶如長輩看晚輩般慈愛：「小年輕就是好，熟得快，不像我們這個年紀，交朋友難咯。」

胡樂清尷尬一笑，人多眼雜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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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也不主動聯絡我，打電話呀，影片呀……」

「你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