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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楊近初緩緩點了幾次頭,「我看出來了,我有答案了。」
魚筠:「……」
你有什麼答案了?
楊近初摸摸魚筠的頭,語重心長地說:「我一個單身主義不能昧良心對你說什麼,就這樣吧,以後別告訴煙塵是我給你灌輸的單身主義就行。」
「嗯,可是我為什麼要和她說這個?」
楊近初眼睛瞪大,好了,聽魚筠這個回答……單身主義洗腦好像是成功了。
想來也很正常,魚筠被洗腦的年紀差不多就是這類觀念形成的時候。
在屋子裡的魚媽媽高聲喚了一聲:「你們姐妹倆快進來吃飯,你妹妹聲音都啞了,別和她說話了!」
「誒,來了來了。」
楊近初和魚筠一進去,就被姜煙塵牢牢盯住,一個心虛,一個試圖無視,都沒和她對視。
楊近初在國外的工作很忙,今天是特意抽時間回國和家人過一個中秋,吃完這頓晚飯就要趕去國外,加之對姜煙塵和魚筠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歉意,這頓飯她吃得十分快,然後朝著父母瘋狂說好話,最後帶著女兒走了。
魚筠家的人對這種傳統節日說重視也重視,說不重視也不重視。
雖然都會特意趕回來吃一頓團圓飯,但也不會太有儀式感,魚筠也是吃完晚飯就要走了。
反正都在一個城市,想什麼時候見就什麼時候見,她家還有貓要餵。
主人家都散了,姜儒之和姜煙塵自然沒有留下的道理。
住在同一處的魚筠和姜煙塵在魚媽媽和楊爸爸殷切的視線下乘坐同一輛車離開。
在車裡時,姜煙塵開啟車窗,手臂搭在上面,後腦勺對著開車的魚筠,說:「你之前說,你和你爸媽說過我的壞話,是騙我的吧?」
魚筠透過鏡子看了一眼姜煙塵,「怎麼了?」
姜煙塵回過頭,笑著問:「但你是不是和你姐姐說了什麼?近初姐姐還是和以前一樣,百面相,臉上什麼都藏不住。」
魚筠的手指開始輕輕顫抖,緊張的情緒充斥在車裡。
魚筠是個平和的人,從不在背後說人壞話,雖然那也不算什麼壞話,只是說了實話。但把自己和他人的矛盾說出來讓他人評論,總歸是不太好的。
「和她說什麼了?」
姜煙塵看到魚筠的睫毛在顫抖,沒忍住笑了出來,「我又不會罵你,你害怕什麼?」
「沒害怕,就是說了我們的那件事而已。」
「哦……那倒是可以理解了。」
魚筠怕姜煙塵誤會,又補充道:「我沒在她面前罵過你,當年的事情在她看來,可能只是小孩子的玩鬧,她不會因此對你有什麼壞印象。」
楊近初很少會討厭一個人,更不會因為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就對姜煙塵有意見。
姜煙塵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魚筠,「聲音啞了,少說話,不用解釋那麼多。你和你姐姐說了也沒事,你倒是維護我,但是在網際網路上,你能不能給我整點好活?」
令魚筠窒息的話題被姜煙塵巧妙地轉開了,頭皮的發麻感終於消退,魚筠暗暗鬆了口氣,說:「在網上我也沒罵你啊。」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你看清楚了嗎?你就說我施法被打斷?」
姜煙塵將那天晚上的事情事無巨細和魚筠說了一遍,然後兩人都笑了,「我還以為……」
「別說話,你聽我說就行。」
紅燈亮起,魚筠的車停下,姜煙塵擰開保溫杯遞給魚筠,看見她喝了才繼續說:「你拍我可以,但拍點正面的。我也是要面子的人,你的文案很窒息,我可不是衝著被人取笑的想法才進的娛樂圈。」
魚筠心想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