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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這些保安大多都是閒來無事,因為和平飯店從來不發生鬥毆的事件。有,也是小摩擦,相互間的言語相向,而今卻是鬧起了打架鬥毆,實在出乎了他們的想象。這些人很快就把周飛架到了一旁,目的是出於保護周飛。
說到警察叔叔待會要來到現場,周飛實在不想惹出這麼大的麻煩。畢竟,什麼事情到了警局之後,都要成為了壞事一樁。周飛可不想捅這個簍子,要是被他爸媽知道後,少不了又是一頓囉嗦,重則可能會將他趕出家門。
小聲的走到潘雪身後,“老婆,我們等會還是離開算了,待會我會想辦法扣住這些傢伙,你和劉芸開車逃離。”
潘雪想的可是和周飛不一樣,事情還是要以正當的手段來解決才會永遠的解決。像這樣的逃避,逃避得一時永遠也不可能逃避一世。況且,這件事情也不是周飛引起的,去派出所就去,難道這年頭還能讓黑白顛倒不成?
不一會兒,飯店就開來了兩輛警車。進來的全部都穿著警服,這些人問明瞭情況之後,轉頭問著周飛,“小夥子,是什麼事情打架的啊?”
“我和我女朋友好端端的坐在這裡吃飯,當時他們無故的就圍著我,一頓猛打,您看,我的手臂還受了傷。”說著周飛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血淋淋十分模糊,恐怕已經結痂了。
劉芸也不是閒著的主,“是啊是啊,不信你們可以問在場的目擊證人。”
領頭的刀疤人不屑的看了劉芸一眼,“哼!小毛丫頭片子,問個鳥目擊證人,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人,你總不可能讓酒店裡面的服務生來給你們作證吧?”說完,他的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住了瘦弱的服務生身上,那樣子看起來,只要服務生說了一句多嘴的話,彷彿就要把服務生吃了似的。
被刀疤人這麼一要挾,他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哪裡得罪得起這一班的流氓,只是支支吾吾的站在原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在看向周飛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又帶有了一絲愧疚,這實在不是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周飛輕嘆一口氣,這樣的事情他早就該料到了。只是潘雪叫他留下來,這下可好,留下來事情卻捅了一個大婁子。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畢竟這班流氓人多勢眾,你一言我一語,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不由分說,警察叔叔什麼原因都沒有問出來,只能帶著一群人回派出所做一個筆錄,備個案什麼的。
說真的,周飛也是慘兮兮的,長這麼大一來,第一次去派出所裡面喝茶。想不到循規蹈矩的他,有這麼一天也要去派出所裡面接受警察叔叔的拷問,這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本想讓劉芸先送潘雪回家,畢竟現在已經有點晚了,再晚的話,恐怕潘雪明天連床都起不來。但是,在潘雪和劉芸二人的堅持下,說什麼他們也不肯回去。一旦她們回去後,知道周飛的這張嘴巴又不大會說道,到時候吃了虧都不知道。於是乎,劉芸堅持開車,和潘雪一起到了派出所內。
……
首先,警察叔叔看到了刀疤人的一張臉,就知道這傢伙平時喜歡打架,否則臉上也不會有這麼刀疤傷痕。很自然的,警察叔叔對周飛的印象要好那麼一點。於是專門把問題拋向了刀疤人,“你們在哪工作?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
刀疤人滿臉不服,更是朝著派出所的桌子上擊了一掌,“靠,你憑什麼只讓我們掏身份證?這小子呢?為什麼就不讓他掏出來?還有,老子在哪個地方工作需要你來管麼?”
警察叔叔也沒有想到,刀疤人來到派出所竟然還敢這麼大呼小叫,簡直就把這個地方也當作了自己的地盤來對待。立即就綁了刀疤人,拖到了裡面的房子,只聽到刀疤人嗚呼哀哉的一頓慘叫。口中還在出言不遜,“你們給我等著,要我老闆知道後,拆了你們這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