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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雖不是美男子,卻也可稱得上帥哥,而且是充滿陽剛之氣的帥哥。
那麼問題來了。
“你是誰,這是哪裡,我是誰?”
良久,男人才緩緩開口,他語氣並不嚴厲,卻自有一種讓人生畏的威嚴。
一言既出,他身後的女人也是驚訝至極,但她素來思維敏捷,此時意識到意中人再次失憶,霎時間便一腔熱血湧了上來,如實道:
“相公……我是你的妻,我是雪緣啊。”
男人迷惑的目光一閃,他雖已記不起許多事情,但猶從面前這人身上覺察到濃濃的愛意,而自己,亦是覺得她很熟悉。
非常熟悉。
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相公你的名字叫阿鐵,你全都不記得了嗎?這裡是西湖,我們的家。”
女人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千言萬語到頭來,卻是這麼寥寥幾個字,她殷切地注視著他的相公——阿鐵,希望他能回想起些什麼。
很可惜,她的期望只是徒勞。
男人再不開口,一步一步、緩緩地走回草廬中,來到簡陋的榻前,和衣而臥,呼呼大睡。
女人……不,雪緣並不為男人如此冷淡的反應而失落,相反,她很高興。
她很開心,自己的丈夫又醒來了。
那樣嚴重的傷勢,她本已不抱有太大的期望。
至於他還記不記得自己,反倒不是多重要的事了。
畢竟人最重要,不是嗎?
***
多日過去,阿鐵漸漸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他雖記不得雪緣,但似乎潛意識中對雪緣感到親近信賴,似乎他們倆已經認識多年了,已經相愛多年了。
也正是這份感覺,讓阿鐵不虞有他,能夠沉下心來,雪緣在一起度過這短暫又美好的時光。
只是,平靜的深處,阿鐵總會覺得有些缺憾。
他似乎還有什麼事沒做。
他似乎還有未了的心願。
夜,靜悄悄的。
阿鐵輕輕地開啟一扇窗,任由月光灑進房中,當他看到懷中妻子甜美的睡臉時,不由覺得一陣安心。
他醒來已經月餘,身體也漸漸康復,重新變成了那個上山樵採,下河捕魚的阿鐵。這裡的小孩似乎都認識他,在他身體康復,第一次上山砍柴的時候,那些孩子見到他都很開心,說著“阿鐵大哥回來了”之類的話。
這讓他更加確認了自己就是阿鐵這一事實。
即便雪緣有些事瞞著他不讓他知道,那些孩子總不會騙他。
雪緣似乎知道很多事,她當然也有騙他的能力,但阿鐵覺得雪緣對他,並無一句謊言。
他只是這樣覺得。
因為他知道,雪緣是怎樣地愛著他呀。
一陣晚風吹過,斑駁的月光抖了抖,雪緣似是感受到了寒意,貓兒般地縮在阿鐵的懷中。
而阿鐵的眼中,亦滿是寵溺的愛意。
據雪緣所說,他甦醒之前,昏迷了一個月之久。
阿鐵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變故,讓他能躺著足足一個月不起來,他只知道似乎是因為前段時間睡得太多,所以後來反而不需要怎麼睡覺。
現在的他,一天只睡兩個時辰,已經足夠一整天的充沛精力。
聽村裡的孩子說,自己有個孿生弟弟,喚作阿黑,只是不知怎麼,於數年前夭折了。
據說阿黑之所以叫阿黑,是因為他總是陰沉著臉,又穿著一身黑衣服,看起來冷冰冰的,雖然很少說話,卻有一顆熾熱的心。
至於他自己的名字阿鐵,卻是因為他的一雙拳頭堪比鐵石般堅硬,兼之他身體強壯,曾經數次用雙拳擊斃山中的猛獸,因此村裡的人們俱都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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