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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齋,那掌櫃的醒過神來,一路把他們送出門,好半天回不過神來,恍恍惚惚的想著,剛才進寶和齋的人真的是太子嗎?還有左相大人和少將軍白野/。
海菱和胭脂上了馬車,阿古吩咐人把畫袖送往太子府,餘者皆翻身上馬,一路隨著馬車往將軍府而去。
穿過了幾道熱鬧的街道,一路往僻偏的街道而去。
海菱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想起先前鳳紫嘯氣得臉色發青,想發作又隱忍著的神情,不禁好笑,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忽地,馬車嘶鳴一聲,竟然停住了。
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海菱陡的睜開眼睛,想詢問出了什麼事。
忽地馬車外面勁風席捲而至,快如閃電,待到她反應過來有所動作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馬車外面竄進來,浮光掠影般閃過,隨之又閃了出去。
這一來一去的功夫,只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
馬車內依舊空空如也,什麼也不多,什麼也不少。
海菱臉色一沉,素白如玉的手一掀車簾,往外張望,只見一輛高頭大馬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人高坐在馬上,墨髮如華麗的錦鍛,在空中飛舞,黑色的錦衣,衣袂飄飛,那飄逸灑脫的姿態,就好像行俠仗義的大俠,不過海菱來不及發出感嘆,便看到一抹豔紅在他高舉的手中暈開。
那豔紅仍是她系在腰間的雙飛蝴蝶絛絡,竟然被這個男人電光火石摘了去,海菱的臉色一下子陰驁難看下來。
“白野,你幹什麼?”
幸好這條街道上沒什麼人,一時半會也沒有人來,否則若是讓人看到這一幕,於她的名節可是大損。
海菱的話落,尾隨在她馬車後面護駕的阿古,飛快的策馬上前,緩緩的抱拳開口。
“白將軍,你這是做什麼?”
白野剛毅的五官上布著高深莫測,瞳仁漆黑,忽明忽暗,並未看任何人,而是低頭望著手中翩然飛舞的一對蝴蝶,反覆的看了兩遍,陡的沉聲。
“你這東西從何得來的?”
海菱瞪著他,惱恨異常,一句話也不說。
胭脂從馬車裡鑽出來,俏麗的面容上堆上笑意:“白將軍,那是我們家小姐親手打的雙飛蝶,你取了去幹什麼?”
“她親手打的?”
白野顯然有些不信,又似乎過於震動了,冷澈的眼裡,竟然排山倒海的怒意,籠罩著他整個人,空氣中一瞬間濃郁得似化不開的寒冰,令人下意識的打冷顫。
而他緊盯著海菱,再次問了一遍:“這是你打的。”
海菱不由得氣急,惱恨的大叫:“白野,你太過份了,莫名其妙的冒出來,然後又問一堆無厘頭的話,不錯,這是我打的,叫雙飛蝶,我還會打很多這樣的結,你要嗎?你要就說一聲,犯不著搶人家的東西,還跟審犯人似的。”
她一通脾氣發作完,那高坐馬上的白野,再不說一個字,一拉韁繩,打馬狂奔而去,眨眼失去了蹤影,好似一陣風飆過似的。
身後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海菱更是無語了。
“這叫什麼事啊。”
胭脂則補了一句:“小姐的的東西還在他手裡呢?”
“走,回府。”
海菱一甩車簾子,冷寒的命令,阿古一揮手,馬車行駛起來,直奔將軍府而去。
因為心煩,海菱吩咐了人從東北的側門進去,不驚動任何人,所以不知道將軍府內此刻正上演著一幕驚天動地的好戲/。
將軍府明月軒,仍是二小姐江菲羽住的地方。
二小姐江菲羽仍是三夫人所生,這三夫人曾是名動一時的花魁,在初夜之時被江灞天給買了下來,然後進了將軍府,生下了二女兒江菲羽,這江菲羽繼承了三夫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