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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
閆椿仰起臉沖他咧開嘴?:「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陳靖回不說了:「回去吧,我等等打車。」
閆椿:「要不我送你吧?」
陳靖回:「然後我再送你回來?」
閆椿笑:「可以啊。」
陳靖回捏捏她的耳垂:「走了。」
閆椿扶著樓門門框,露出半張臉,不情願地看著他走遠。
陳靖回走出百步,回過頭來,閆椿還在,縮在門裡偷偷看他的模樣實在可愛,可他要是再回去,那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家了。
閆椿被發現了,趕緊往裡躲一躲,沒注意到小腳丫沒收回來。
陳靖回沖她喊了句:「我看見你了。」
閆椿也不躲了,出來噘噘嘴:「我就是想看著你走。」
陳靖回:「你再不回去,我就不讓你回去了。」
閆椿直接跑下來:「好啊!我們去哪裡啊?南區有夜間摩天輪,我們去坐一坐吧?項敵之前在貼吧發帖求人lo(單挑)制裁你,我覺得是時候展現我真正的實力了。」
陳靖回看著閆椿又挽住他胳膊的手:「……」
他不應該這麼說的,他應該說:「你再不放我走,我媽就該對你有別的印象了。」
閆椿立馬鬆開手,弓著腰:「先生走好,一路平安。」
陳靖回笑了下:「走了。」
閆椿委屈巴巴,也不說好,就是小嘴噘得可以掛暖水瓶了。
陳靖回看她要哭了,沖她伸出手:「過來。」
閆椿把手擱上去,被他一把拉到跟前。
陳靖回揉了揉她頭頂被風吹亂的頭髮:「可以了嗎?」
這次閆椿沒有再用別的理由留他,放他走了。
重新進家門,祝自漣正坐在沙發上,臉朝著門口,看見她進門走過去把她拉回房間。
閆椿被抻疼了胳膊:「手手手!要掉了。」
祝自漣鬆開她,噓聲問她:「他走了嗎?」
閆椿學她的緊張模樣,也噓聲回她:「他走了。」
祝自漣:「你的同學看起來還挺靠譜的。」
閆椿:「當然。」
祝自漣還是擔心:「萬一他是裝出來的呢?」
閆椿拉著她坐下,聲音正常了:「不是所有好看的皮囊都裝著一副閆東升的心腸,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在眼光這件事上,我覺得你的發言權還是被我剝奪的好。」
祝自漣豎起眉毛:「我是你媽!」
閆椿笑,摟住她的腰?:「是是是,我美麗大方、善解人意的母親大人。」
祝自漣面色平和許多:「我怕你吃虧。」
閆椿把笑容埋進她的肩膀?:「我這麼自私的人,怎麼會讓自己吃虧。」
閆椿認為:一切聰明的人,都是自私的,而自私的,卻不都是聰明的人。
自私的人,喜歡說他只是聰明,而聰明的人,才總說自己是自私的。
祝自漣順順閆椿的脊背:「不過他還挺好看的,比閆東升年輕時還要好看。」
閆椿:「好看那是當然。閆東升沒有跟他比較的資格。」
祝自漣笑了:「這麼喜歡他啊?」
閆椿沒答。
喜歡可能是這世界上最沒營養的話了,明明有那麼多好的形容,比如——我一個人走在時光之裡、山南水北,旁觀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我不難過,也不孤獨,可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在哪裡?在幹嗎?晚飯吃過了嗎?今天也一樣開心嗎?
——而這些問題,我只想問你一個人。
趙順陽剛洗完腳出來,收到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