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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堯就算再落魄,湛繾也不曾短了他的錦衣玉食。
雲非寒摸著湛堯的臉頰,看著他墨色的眼睛:「你還是傻的嗎?」
湛堯避開他的視線,大聲說:「子璣說,他說我是王爺,什麼都不用做就有錢拿,我有錢,有府邸,我養你,你吃我的軟飯吧!!」
雲家眾人聽此,臉色都變得格外精彩。
雲震心道:先是造反,現在還要吃軟飯,造孽啊!!
雲子璣跑來時,正好聽到了軟飯二字,他笑起來:「二哥,他是真想給你做飯,不過那口鍋砸了哈哈哈!」
雲非寒一愣:「子璣你你方才叫我什麼?」
「你沒聽清便算了。」
「子璣」
雲子璣脖頸上特意纏著一層輕紗,雲非寒伸手去碰,雲非池和雲家父母都有意去攔,雲子璣卻沒有說不行。
雲非寒的手解開了那道遮掩的輕紗,看到那道傷痕,只覺得雙眼刺痛,眼淚頃刻滑落兩行。
「對不起子璣是二哥對不起你。」
雲子璣把輕紗重新纏好後才說:「已經不疼了。」
頓了頓,他又說:「你記得給爹孃寫家書,要是筆墨夠的話,也可以給我寫,我勉為其難會看看的。」
雲非寒眼中含淚,跪地朝雲震和慕容淑磕了三個響頭:「孩兒不孝,令父母親傷心,令兄長失望了。」
慕容淑扶起了雲非寒,雲震嘆息著,究竟是將雲非寒抱在懷裡,在耳邊囑咐他孤身在外,要珍重自身。
「一家人是靠血脈連著的,並非族譜與公文。」雲非池冷著臉說,「你好自為之,別再給雲家丟臉。」
雲非寒苦笑一聲,到底是點了點頭,聽了大哥的話。
他轉身要上那輛簡陋的馬車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朝湛堯伸出了手,
湛堯雙眼一亮,立刻伸手牽了上去,與他一道上了馬車。
雲子璣一怔,本想攔著,畢竟湛堯身份敏感。
忽然有人從後面牽住了他,雲子璣回過頭,見是下朝趕來的湛繾。
湛繾在子璣耳邊道:「朕會放他走的。」
「可是湛堯」
西洲究竟是苦境,湛堯這樣的心智,只怕受不了。
「你還看不出來?」
湛繾湊到子璣耳邊說:「他早好了。」
「?!」
「你怎麼知道?」
「朕跟他到底是親兄弟,那些細微的神情藏著些什麼心思,朕猜也能猜到幾分。」
一個傻子可以哭,但不應該會隱藏情緒,湛堯那日在花園裡的神情轉變顯然不對。
「那太后怎麼死的他豈不是也知道了?」雲子璣望向已經行駛出宮門的馬車,「他跟著二哥難道是為了報仇?我得提醒二哥!」
「不用你提醒。」湛繾拉住子璣,道:「雲非寒那麼瞭解湛堯,朕都能看得出來的事,他會看不出來?」
雲子璣:「」說得也是,只怕二哥也是心知肚明。
「讓他們互相折磨去吧。」湛繾溫柔地摟住帝妃,「子璣的心思應該放在我們的大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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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淺:只有朕的子璣真的在把湛堯當孩子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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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快完結啦!
二哥和湛堯會有單獨的番外,這對正式結局在番外,是he。
第96章 朕給子璣的聘禮
雲子璣入宮時的名分並不好聽,那時人人都知道他是個不會有子嗣也不會有前程的男妾,就算被先帝冠了「帝妃」的名頭,也是名不副實,這位分聽著更像是譏諷。
前世的雲帝妃,在北微人眼裡,確是個可悲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