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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湯執耳邊說話,湯執看著灰暗的走廊,過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
他側過臉去看徐升,徐升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怪異的、幾乎像忍不住一樣,快速地吻了湯執的嘴唇。
徐升閉著眼,吮吻湯執因為高熱而發燙的嘴唇,把湯執往裡面推,反手關上門,而後才移開了一點點,按著湯執的肩膀,把湯執抵在硬而冷的木門上。
“湯執。”徐升抬起手,碰了碰湯執的臉頰。
他用讓湯執覺得有點犯規的,天生看起來很深情的眼睛看著湯執,指腹從湯執臉上往下滑,按住了湯執的鎖骨,撥開睡袍邊緣,時輕時重地按壓湯執的面板,又對湯執說:“你有點燙。”
“……”湯執覺得無奈,也不懂徐升明明穿得這麼整齊到他房間門口,現在又一副打算馬上跟他上床的樣子。
最後湯執還是告訴徐升:“因為我發燒了。”
徐升碰在湯執身上的手指停了下來,他愣了愣,皺了一下眉頭,把手背搭在湯執的額頭上,問了一句很沒常識的話:“你怎麼會發燒。”
“我找醫生來。”他拿出手機。
湯執最不喜歡看病,伸手攔了一下,握著徐升手背對他說:“不要。”解釋:“我有退燒藥,現在再吃一粒,很快就會好了。”
徐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
“……昨天吧。”湯執說。
徐升想了想,突然彷彿找到原因一般,對湯執說:“你昨天在南極區待太久了,那裡很冷。”
湯執怔了一下,隨即覺得自己會被徐升的沒常識氣死,看著徐升,儘量耐心地給他科普:“不是隻有冷了才會發燒。”
“是你前天做太久了。”湯執說。
徐升沉默了,好像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
湯執不想再看徐升,垂下了眼睛,又等了幾秒,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側身繞過徐升,走到沙發旁坐下了。
徐升站在門旁看了他一會兒,拿起手機,好像又想找醫生,湯執即刻制止:“不要叫醫生,我馬上就吃藥。”
徐升像是遲疑著,最終放下手機,走到湯執旁邊,再次俯身搭了搭湯執的額頭,不知為什麼,靠過來很輕地吻了一下,問湯執:“藥呢?”
湯執指指茶几上錫箔包著的藥片:“我剛才就是想下樓倒水。”
徐升替他打了內線,讓人送了水上來,又沒讓女傭進門,親自替他端了過來。
湯執就著水把藥吃了,對徐升說“謝謝”,跟他開玩笑問:“這是生日特權嗎?”
徐升頓了頓,好像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在湯執身旁不遠地地方坐了下來,看樣子好像並不準備走。
湯執握著杯子,又喝了幾口,忽然聽見徐升說:“本來今天想帶你再去一次海洋館,然後吃飯。”
湯執側過臉,看了徐升一眼。徐升沒有看他,簡直像在不好意思一樣。
“但是我們不是下午兩點要回溪城嗎。”湯執如實問。
他把徐升的行程背得比自己的生日熟很多,如果不是徐可渝提醒,今年他也不會記得生日。
“行程可以改,”徐升說,然後看看湯執,就像很認真地說,“不過你發燒了。”
湯執突然不太想看徐升的眼睛,因此移開目光,“嗯”了一聲,對徐升說:“還是不要改行程了。”
他昨天去過海洋館,今天不想再去,以後去的話,實際上也不是很想和徐升一起逛。
湯執覺得自己不需要走貴賓通道,身體好的時候一個人隨便看看逛逛就好了。
而且比起濱港,湯執更喜歡溪城。溪城有高大的樹木,許多綠色植被,像銀子和黑水晶一樣翻騰著穿越城市的運河,舒適的社群,沒有不好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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