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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急了的夏觴也漫無目的地出了門。她在路上閒逛時,碰到三虎,腦細胞激烈運作出一個念頭,於是上前扯著三虎的胳膊問:“三虎,我問你要幾個精子行嗎?我想生個孩子。”
三虎的思考方式很古怪,他應允了夏觴的要求,而且毫不猶豫。似乎對他說來,這個要求的意義只相當於在畫畫的時候,擠一點白色的顏料到夏觴的調色盤裡這麼簡單。
夏觴得到三虎的承諾,無端地變得樂觀起來。她覺得至少造人的材料和方法都準備好了。帶著萬事俱備的得意,她興高采烈地去看滿譽和雙胞胎。
在醫院,她和秦啟剛的話題始終繞著孩子,聊得相當投機。到了晚飯的鐘點,才戀戀不捨地起身離開。回去的路上,沈清石打來電話,說是有飯局。還沒等夏觴問清楚,沈清石就掛了電話。
夏觴無奈地修正了原本的計劃,改道回自己家。在沈清石身邊,她更像是個陪玩、陪工作、陪Zuo愛的小情人,也是伺候吃,伺候洗澡、伺候睡覺的小丫鬟。可一旦到了家裡,在父母身邊,她又迴歸到養尊處優的公主身份。
趙千雲張羅了一桌子夏觴愛吃的菜,甚至恨不得親手餵給她吃。夏紅森本想趁著夏觴回來,跟她談談關於事業,關於安身立命的事情,可趙千雲卻在一旁頻頻拿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來打岔。夏紅森只能無奈地搖頭。
吃過飯,夏觴安分地呆在畫室裡給母親畫繡花用的繡樣。她認為也許母親會支援她生孩子的計劃。所以琢磨妥當了,就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唯獨沒有坦白孩子的另一半基因將會來自沈清石的卵子。
趙千雲喜出望外之餘不免擔心,但也對夏觴生孩子這件事產生了額外的期待。因為她始終沒徹底死心,一直巴望著夏觴能修正自己的性取向,過正常的日子。她並不在乎夏觴能不能繼承家業,也不在意夏觴是否會成為扶不起的紈絝子弟。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陽光底下恣意地過著安穩的日子。
所以,她對夏觴說:“早是稍微早了點,你畢竟還小。不過早點打算也是好的。再說,未婚生子,傳出去不好聽,將來,對孩子也不好交代。三虎這孩子挺好的,長得也登樣,他要是願意的話,你們順便是把手續辦辦。他是搞藝術的,估計也不在乎這個。”
因為得到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者,夏觴選擇忽視母親的言外之意,她興致勃勃地和母親談論秦啟剛家的雙胞胎。趙千雲帶著一種欣喜的神情聽著,畢竟夏觴現在感興趣的事情,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會關心的事情。
沈清石回到家的時候,夏觴正打算洗澡,她還處在和母親談話帶來的興奮中,但她並沒有貿然地向沈清石提起,而是哼著節奏歡快的小曲和沈清石洗鴛鴦浴。沈清石因為喝了酒,帶著三分醉意,熏熏然地靠在夏觴身上,任她擺佈。
熱水蒸發了酒精,稍事休息,沈清石躺在床上逐漸清醒。夏觴湊過來,意圖明顯。沈清石眯著眼睛嘀咕:“寶貝兒,你再這麼勤快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審美疲勞了。”
夏觴的確遠比沈清石更熱衷於Zuo愛。但卻不見任何審美疲勞的跡象,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所以她以實際行動反駁沈清石的預言。她的嘴唇順著沈清石的脊柱一路往下滑,停留在敏感的腰間。沈清石跪伏枕頭上,享受夏觴及其到位的blowjob。突然,她觸電般翻身,以不容質疑的語氣對夏觴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了,這絕對不行!”
夏觴舔舔沾滿晶瑩液體的唇角,滿口答應:“知道了,知道了。”說著,她又湊上去引導沈清石回到原先的跪伏姿勢,然後更加賣力地繼續自己的blowjob。
意識混沌中,沈清石的腰被夏觴以雙臂鉗制住,腿也被壓實。身體沒法自由動彈。夏觴的嘴唇開始入侵沈清石劃定的禁止觸碰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