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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後人,之後便落入了他的手中,雖未開鋒,但質地非常堅硬,普通刀劍傷不了分毫,沒想到竟落得如此下場。
「太恐怖了,肉體在他指下豈不是如破絮一般,這到底是哪裡來的高手?青龍國似乎聞所未聞。」
伐越站在其後,看著兩節斷開的殘刃心中大叫可惜。
他曾細細觀察過這把兵器,認為是世界極難應付的兵刃之一,配上赤熾的神力可謂相得益彰,這樣的結果簡直就如作夢一樣,而羽衣男人隨意間展現的實力,更讓他感到莫名的恐懼。
羽衣男子突然停下腳步,退了兩階,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赤熾,嘴角微微牽動:「這種東西以後還是不要帶了,大而無用,還佔地方。」
「你這傢伙,弄斷了人家的東西還說這麼多廢話!」赤熾跳腳大叫,雖然如烈火般咆哮,但令人驚訝的是他沒有出手,就像打翻了酒杯、灑了酒,氣的並非兵刃斷裂,而是對手的舉動,這一點讓伐越非常好奇。
羽衣男子不再理他,頭髮一甩,長髮如瀑布飛灑,動人的身影在無數女子的驚叫中完全消失了。
「老弟,別太在意!」伐越走上前拍拍赤熾的肩頭,以示安慰。
出乎意料的是,赤熾雖然罵罵咧咧,但神情中卻沒有失去心愛之物的傷感與痛楚,而且顯得相當輕鬆。
「這個混蛋,也不問問人家就動手,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太可氣了!
伐越你說是不是,這鬼東西……你怎麼了?傻了?」
伐越的確有些懵,實在看不出赤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明明該強硬出頭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不該惹事的正經場面卻總是鬧出各種事情。
接下去的一幕更是讓他呆若木雞,只見赤熾走到兩段斷刃旁蹲下,伸手摸了摸斷面,似是在檢查什麼。
周圍的人都沒有理他,以為他在為兵刃傷心,酒舍又恢復了原有的喧鬧,掌櫃樂呵呵地回到櫃檯之後,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
忽然,不知赤熾是怎麼弄的,那把巨大兵刃又完好地回到他的手中。
伐越以為自己看花了,下意識揉了揉眼睛後,結果還是一樣,剛才斷裂的兩片殘刃居然完好的縫合在一起,表面根本沒有任何斷裂的痕跡,似乎從未斷過。
周圍的人也都大吃一驚,目瞪口呆地看著門板似的兵刃再次擋住了樓梯。許多人正喝著酒,一驚之下,酒潑了一身卻渾然不覺。
「掌櫃,你害我的兵刃斷了,今天要是不請我喝酒,我就不拿走。」
赤熾朝掌櫃挑了挑眉,朝樓梯上走了兩步,故意把冷巨往剛才的地方一卡,又透過縫隙朝他擠了擠眼睛,慢慢往樓上走去。
伐越徹底傻了眼,一盞茶的工夫後突然翻起了白眼,右手一拍腦門,仰頭望向天花板,心裡鬱悶極了,自己就像傻子一樣,同情了根本就不應該同情的無賴。
此時,他才知道剛才堵住樓梯的那一幕,完全是赤熾刻意製造的,他似乎擁有隨時改變兵刃形狀的能力,根本不怕卡在樓梯上,一切只是為了鬧點事情出來。
真是丟人現眼啊!
譁然聲四起,其中也夾雜著掌櫃欲哭無淚的哀嚎。
赤熾聽在耳中得意極了,撥開樓梯上看熱鬧的酒客,笑吟吟地走上二樓,目光掃視了一圈,二樓的桌子較多,而且許多桌子刻意用珠簾格開,成為一個個獨立的小雅間,配上竹製的裝飾,遠比一樓更加典雅。
一個身影很快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名羽衣男子獨自一人坐在二樓最內側的方桌邊,背後靠牆,左側臨街,是個看街景絕好的位置。
羽衣男子看到他臉上的笑容頗感意外,一時也想不明白其中緣故。
「花翎鳥,我又來了。」
羽衣男子眉心閃過一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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