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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個麻子臉的矮胖男人從屋中走出道:“嚷啥嚷,沒看忙著呢嘛,人都沒有叫鬼搬吶?”
“人不在那嗎?”乾瘦老頭兒手中馬鞭點點旁邊的傅小蛙。
傅小蛙的穿著也就像是個雜役,跟院徒金絲編繡的衣裝看起來相差一大截兒。
那麻子瞅眼注意到旁邊的少年。喝聲道:“其它人呢?
傅小蛙茫然道:“其它人。什麼其它人?”
“算了。搬吧!”那麻子念念叨叨地背手走回屋中。
“哦!”傅小蛙愣頭愣腦地應聲,然後開始幫忙搬米糧。
傅小蛙就是這樣的傢伙,遇不著別人叫幫忙。只要有聲招呼便有求必應。
一麻袋米糧超過百斤,對傅小蛙來說是小意思,揹著米糧一袋一袋往裡運。
“好了,還有沒有要幫忙的?”一馬車米糧,來去幾回就已經搬好,傅小蛙拍拍手,氣都不帶喘聲。
那乾瘦老頭兒用那馬鞭撓撓頭道:“幫我把車斗掃一下吧!”
傅小蛙爬上車斗,用專門掃落糧的小掃帚,將車上散落的米粒掃成堆。
“行了!”
傅小蛙跳下車。
“怎麼不把那些碎米倒掉?”
傅小蛙奇怪道:“這些,您不要了麼?”
“夾雜這麼多砂粒,要來幹嘛?”
“挺浪費的,不要便給我吧!”傅小蛙搓搓手道。
“如果你要餵雞,就拿去吧!”乾瘦老頭兒覺得這碎米除去餵雞鴨還能有啥用處。
傅小蛙千謝萬謝地將那夾雜著砂粒的碎米收集起來,用紙包好。
離開齊膳齋,傅小蛙來到碧蓮湖邊一處秘靜的地方,摘下一片荷葉,將碎米放在荷葉上,基本上是一半砂礫一半米,傅小蛙耐心地將米粒分撿出來,一顆砂礫都不殘留。
除去砂礫,米還是白淨的米,傅小蛙滿意地將白米用荷葉包好,放進懷中。現在米飯是有著落,那麼菜去哪找。
正在傅小蛙發愁的時候,卻見蓮湖裡閃過幾條紅sè魚影,他左右張望一下,發現沒人,脫去衣物,便躍入湖中,頓時一陣寒氣如體,讓人直打哆嗦。這湖確實是怪,這麼熱的天,卻是跟冬天的湖水一樣寒冷。
傍晚,又是溫院師授業歸來之時,黃昏的夕陽散落在院子之中。隨著伊呀聲響,溫院師帶著少許疲憊歸來,他早已習慣這樣的獨自歸來,習慣一個人的起居,沒有紛擾,也沒有有問候。
而今天,他卻看到樹下的石桌上,擺放著兩碗米飯,一碟香煎鯉魚,一碟清炒藕片。清理好廚房的傅小蛙這時正走出來,見到那溫大爺,便熱情招呼道:“溫大爺,過來吃飯!”
那溫蒼博慢步來到樹下,望著石桌上的飯菜,實際上,他已經戒齋多年,為修行他每天只吃一個赤焰果。
不過看到桌面的飯菜,他依然心中依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例外的,他竟然落坐在石桌前,望著對面的少年滿臉歡喜地落坐下來。
“來來來,請不要客氣,以後吃飯的事情,您不用再cāo心!”傅小蛙熱情地招呼著。
“這是哪裡來的飯菜?”溫蒼博淡淡地問道。
傅小蛙打了一個大噴嚏,揉揉鼻子扯呼道:“買的,您cāo心啥,吃吧吃吧!”
溫蒼博淡笑不語,這紅sè的長尾鯉魚,明顯就是碧蓮湖裡的龍鯉,這個藕片,就更不用多說。碧蓮湖長年深寒,冷若冬水,平常人下去不到一柱香就能凍死。
那傅小蛙在吃前,還碗裡的米飯給溫大爺趕了些,溫蒼博問他為什麼不多煮一點,那傅小蛙也支支吾吾含糊其詞。
溫蒼博院師破例地吃完這一餐飯,這是他十年來第一回進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