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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德在過道里等著，一直等到5點整看到哈維&iddot;努克爾離開辦公室!這位電腦專家一出來就謹慎地關好了門。等他轉過身來時，便看到哈蒙德就緊貼著他站在面前。

&ldo;嗨，哈維。&rdo;

&ldo;克羅斯先生!&rdo;他尖叫起來，後退一步靠在辦公室門上。

&ldo;你在這兒幹什麼?&rdo;

&ldo;你應該知道。&rdo;

努克爾凸起的大喉結向上移動，隨即又順著細瘦的脖子滑下去。看得出，他很費勁地吞嚥了一下。

&ldo;對不起，我一點都不知道。&rdo;

&ldo;你對洛雷塔&iddot;布思撒謊，&rdo;哈蒙德憑著直覺說，&ldo;是不是?&rdo;

哈維竭力想表現得粗莽一點，以掩飾內心的緊張不安。

&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我說的是竊取電腦資料可以被判五到十年。&rdo;

&ldo;啊?&rdo;

&ldo;哈維，我可以毫不費勁地控告你已犯了好幾種罪。當然，你如果現在跟我合作，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是誰叫你去調查阿麗克絲&iddot;拉德醫生的?&rdo;

&ldo;你說什麼?&rdo;

哈蒙德的目光逼得他靠在辦公室門上不能動彈。

&ldo;行，很好。給你自己找個好一點的辯護律師。&rdo;

說罷，便轉身欲走。

哈維脫口道：&ldo;是洛雷塔。&rdo;

哈蒙德回過身來：&ldo;還有誰?&rdo;

&ldo;沒有別人。&rdo;

&ldo;哈‐‐維‐‐?&rdo;

&ldo;真的沒別人!&rdo;

&ldo;那好。&rdo;

哈維放鬆了一點，飛快地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但他一聽劐哈蒙德的下一句問話，臉上剛出現的一絲微笑就僵住了。

&ldo;那佩蒂約翰的事情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哈維。&rdo;

&ldo;我隨時樂意為你效勞，克羅斯先生。這點你是知道的。可這回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rdo;

&ldo;他的檔案，哈維，&rdo;他明顯失去了耐心，&ldo;是誰讓你去查佩蒂約翰的檔案的?他幹的事、地圖、合夥檔案，諸如此類的東西。&rdo;

&ldo;是你呀。&rdo;哈維尖聲叫道。

&ldo;我是透過合法渠道進行調查的。我現在想弄清楚的是，還有誰對他的生意也感興趣。誰讓你偷偷地查他的檔案的?&rdo;

&ldo;你怎麼會認為‐‐&rdo;

哈蒙德走近一步，壓低嗓門說：&ldo;不管是誰要你提供資訊，你都得說出來。別想敷衍搪塞我，也別想用那種裝出來的無辜困惑的表情來矇騙我，否則我可就要不客氣了。你知道，監獄對你這樣的人來說恐怕不是個舒服的地方。&rdo;他停頓了一會兒，讓他好好領會他話裡隱含的威脅。

&ldo;你說，是誰?&rdo;

&ldo;有……有兩個人。但是，時間不同。&rdo;

&ldo;最近?&rdo;

哈維的頭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