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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alpha爬起身來,像野獸般將他壓在身下,結實的手臂像牢籠般撐在頸側。「不準再去找易華藏。聽到沒有?」他們交疊在一處,底下早已亢奮得難以抑制,無所遁形。「不準再去外面……不準去參加什麼競選。……你就乖乖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準去……我會保護你的,你什麼都不要擔心……什麼人也不要去見……有我在呢,衍之,你別走……我們好不容易……我們還可以重來的……」
他一面喃喃地說著,卻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就好像把一個規定詞庫裡的東西往外頭混淆著拿;可身體的本能卻無比清晰,不需要任何教程守則就能頂開凌衍之的雙腿。他像對所有生理上的女人那樣胡亂地戳刺著,突然毫無預兆地猛地楔進去;非發情期的性並不容易,那兒乾澀疼痛,在缺乏前戲的情形下,就像被一把錐刀將人緩慢地剖開。但這一次凌衍之沒有反抗,他看著樊澍身上的血跡,毫不覺得疼痛的臉孔,有一種無由的愧疚攫住了他,任由他在藥物的亢奮作用下難以自抑地在放大了的情緒影響下胡作非為;又或者是一種絕望後的自暴自棄,就像被野獸咬住了脖子的獵物。
你也是這樣的嗎,到最後你也和那些人沒有不同。我還以為你會不一樣呢,在萬人匆匆彷如配種場般的欄圈裡頭看見你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的前半生已經用盡了一生的黴運指標,終於時來運轉了呢——結果到頭來,還是一樣的啊。
他攤開肢體,既不逃開,也不叫疼,更不回應,只是順著他一下下/頂{撞的動作感覺背脊在地上磨得難受。很快,只要你放鬆,不去思考,不去感受,到底很快就會結束了。
頭頂反覆地撞著矮几的一側,鈍痛逐漸麻木下去,凌衍之把頭歪向一邊,任由晃動的視線放遠,這個地方能看見墊著桌角的證書。那原本也是燙金的,紅彤彤的,他無比驕傲的部分;如今也像這具軀殼一樣,變得灰撲撲的、死了、毫無生機。那上面曾經是他努力的證明,他是同團隊裡最年輕的生殖醫學博士,他拼命學習研究,只想要找出解決梅爾斯氏症的辦法;他時長會去那讓世界充滿著鮮明曼妙的、滿是活力和色彩的,女人們最後的供體細胞被冷凍在那裡。有一天,當我們攻克梅爾斯氏症的時候,她們也許都可以重生,整個世界終於會回到偏航許久的軌道上來。
他以為那時候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甚至女人的命運,世界的命運,但是——
一場醞釀許久又突如其來大規模戰爭的爆發改變了一切,雖然戰禍沒能燒到本土,卻也切切實實地刺激了無數人的神經,於是這個世界最終還是傾向於更快且更加能夠保證效率的abo的規則天平,政治家們在宣講裡說,哪怕是犧牲一代人或幾代人,我們要把更多的機會留給後代去嘗試。但首先,我們要擁有後代,否則也許有一天,我們可能會率先被自我滅亡;我們不能再冒險了。
他看著證書灰撲撲的書脊,下身的鈍痛讓頭腦麻痺,眼前一片混沌的朦朧,有什麼隨著身體的搖動從眼眶中滾落下來。他們取消了研究團隊,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應該是板上釘釘的alpha級,我本不應該遭受這些。我所做的一切努力、一切學習都是為了不應該有人再遭受這些。現在的一切像是錯亂後的反諷:他就要到了,撞擊的皮肉聲和短促的呻吟交迭在一起,眼神中央是一團漆黑,像是在標記自己的領地。有血水順著衣襟流下來,凌衍之伸手摸了一把,看著血絲在自己的掌紋當中蜿蜒,恍惚間有種創傷發作的錯位:
曾經有個在他身上聳動的人也是這樣。他趁著對方射jg時用一把小刀扎穿了腹部,使出的力氣過大,導致連刀柄都整個埋進去,血就這樣流出來,並不是很多,和那人還在他體/內抖動的老&039;&039;二一樣,一切都發生得非常平靜;他甚至感到了一點高c的興奮,忍不住長長地、嘆息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