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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緊緊咬著唇，渾身還在打著顫兒，顯得極度不安。

小余每問一個問題，許舒窈都看見陳雨竹的身子有明顯的顫抖。

比老鼠還小的膽子！

許舒窈腹測。

肖楓問：&ldo;都問到了些什麼？&rdo;

馬亮臉色有點難看：&ldo;暫時還沒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rdo;

許舒窈輕笑：&ldo;你能指望裡邊那位問出啥？&rdo;

馬亮臉色更難看了：&ldo;舒窈姐，其實小余是有能力的，就是經驗不太夠。&rdo;

&ldo;是經驗不夠。&rdo;

許舒窈贊同的點頭：&ldo;別人一句話他就能定了同伴是殺人兇手的罪，如果咱們都像他那樣，怕是再也不怕破得了案了。&rdo;

馬亮幫著小余解釋：&ldo;哎呀，舒窈姐，小余他那也是聽了那個酒吧老闆的話嘛。&rdo;

一說起那酒吧老闆，許舒窈更氣了：&ldo;那你也聽了酒吧老闆的話，怎麼沒覺著我是殺人兇手啊。那老闆叫潘什麼兆的，也真是個人才，看都沒看到的事情就敢亂說，要是目擊證人都是他這一號，我們更不用辦事了。&rdo;

馬臉被懟得說不上話了。

最後是肖楓說：&ldo;好了，你也別揪著不放了，等這個案子結了，我請你們兩個單獨吃個飯，小余朝你道個歉也差不多了。&rdo;

許舒窈哼了一聲：&ldo;我需要他的道歉麼？&rdo;

肖楓不語。

馬亮眼睛滴溜溜的轉：舒窈姐，你需要啊！

審訊室裡，遲遲問不出線索，小餘明顯有些急。

他的聲音徒然提高：&ldo;監控裡顯示昨天夜裡兩點的時候你和陳思傑出現在清吧門口，之後你們都做什麼了？&rdo;

陳雨竹打了個哆嗦：&ldo;我回家了。&rdo;

&ldo;回家？&rdo;小余冷笑：&ldo;你所在的小區電梯裡頭可沒拍到你回家的畫面。&rdo;

&ldo;我走的樓梯。&rdo;

&ldo;他呢？&ldo;

&ldo;我哪裡知道他後頭做什麼去了。&rdo;

小余：&ldo;你和陳思傑什麼關係。&rdo;

陳雨竹顯得有些不耐煩：&ldo;警官，這個問題你剛才已經問過了。&rdo;

&ldo;什麼關係！&rdo;

&ldo;他在追求我，但是我還沒有答應。&rdo;

&ldo;為什麼沒有答應？&rdo;

陳雨竹愣住，一臉不可思議。

審訊室外的許舒窈聽到小余這話也是沒忍住笑了，她衝著馬亮說：&ldo;這就是你說的有能力？&rdo;

馬亮的臉都黑了。

陳雨竹終究還是回答了小余的問題：&ldo;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對他不太瞭解，和他接觸了幾個月，我總覺得他這個人不是那麼正經，不像是個很好的結婚物件。&rdo;

小余似乎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問的有問題，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

他接連問了好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陳雨竹回答得漫不經心。

許舒窈在外頭看得瞌睡連連。

這樣子審能問出線索來怕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許舒窈打了個呵欠，剛打算在旁邊找個椅子歇息一下，忽然聽到審訊室裡陳雨竹輕輕地笑了一聲。

陳雨竹輕蔑地看著小余：&ldo;警官，你問了這麼多，怎麼不問問我知不知道陳思傑是怎麼死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