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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林晚想起被自己藏起來的那條白色的裙子和繡花鞋,心裡一陣觸動。
除了自己的衣服,還有幾件牧林晚曾見過的紅衣。
但是櫃子裡也不全是紅衣嘛,啥顏色的都有,自己只是常看到玉韻穿著紅衣罷了。
「小公子還想看什麼?要喝杯茶嗎?」
牧林晚點點頭,但是玉韻將他困在了衣櫃和他的臂膀之間,他鑽不出來。
「鬆開!」這個姿勢就像是將自己抱住了一樣。
玉韻得寸進尺,將下巴靠在了牧林晚的肩上,低聲道:「讓我抱會兒,小公子抱著可真舒服了,不想鬆手。」
牧林晚低喝一聲:「流氓。」
然後強行掙脫出來。
老鴇已經準備好了茶水,笑著在兩個杯子裡倒上,離開房間前還說了一句:「兩位慢用。」
「聽說你住的那個屋子裡鬧鬼,真的有鬼嗎?」
玉韻輕笑:「什麼鬼神之說,都是唬人的,裡面哪兒有鬼,那都是人們的臆想。」
牧林晚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過了一會兒,老鴇又端上了一些糕點,兩人就在屋子裡喝茶閒聊吃糕點。
牧林晚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道:「多謝玉韻今日款待,與玉韻在一起,今天就已經很滿足了,日後有時間,我定會再次拜訪。」
他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裳,準備離開。
玉韻卻笑著說:「小公子這是準備去哪裡?時間還早,不如留下用一用晚膳,與我共度春宵?」
牧林晚身子僵硬,腳步再也邁不出去一步,他緩緩轉過身子,耳根已經紅到像是要滴下鮮血一般。
「春……春宵。現在還早吧。」牧林晚支支吾吾,眼睛裡只有玉韻那張沒有瑕疵的面容,是自己最喜歡的面容。
「難不成小公子是在嫌棄我?」
那張面孔帶了一些委屈,牧林晚又心疼了,但是他還是要堅守自己的底線,道:「留下來可以,不能共度春宵!那種事情……要成婚後才可以的,而且聽說男人之間會很疼,沒有準備我怕傷了玉韻。」
玉韻笑開了:「小公子能留下來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醉花樓可是青樓,那些東西這裡都會備著……」
剩下的話被牧林晚堵在了口中。
牧林晚用手捂著玉韻的嘴,道:「不能再說了!我知道了!」
玉韻輕笑了一聲,牧林晚嚇得連忙移開了手。
玉韻竟然……竟然舔他的手了!
「小公子可真是害羞。」
用過晚膳後,牧林晚又提了一下想要回去的事情。
「我仔細思考過了,我們如今還未成親,就這樣待在一個房間裡有傷風化。」
「小公子曾在醉花樓與我度過了那麼多夜晚,怎麼不說那個時候是有傷風化。」
牧林晚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玉韻一直在阻止自己回牧府,就像是把自己軟禁了一樣。
想到這裡,他冷靜了不少,再看玉韻的時候,眼中也帶了一些審視。
但是玉韻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在訴說著他的期待與高興,完全看不出別的情緒。
玉韻騙自己,利用自己的時候,也不是看不出他的臉上有別的表情嗎?
玉韻很會偽裝,能夠騙過自己的眼睛,只看他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玉韻,你不想我離開嗎?」他冷靜的說,眼睛一直盯著玉韻,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
「自然是想和小公子一直呆在一起的。」
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牧林晚深吸一口氣,將話挑明瞭:「你這是在軟禁我?想把我關在這裡,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