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葉先生(第2/3 頁)

：“什麼情況？”

兩位老人目光像鋒利的刀子刺到自家的孫兒身上，兩個小崽子後背一個激靈只能學著兩個老傢伙的樣子恭敬出聲：“見過葉先生。”

“怎麼，這是大限將至？”男人的聲音清冷如深山中的泉水。

聽到男人的聲音船上的人們抬起頭來，可這一抬頭四人已然站到了渡頭處。眼前的男人長相斯文儒雅，眼中也平靜得猶如一汪清水。

淳于博天點點頭，“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葉先生啊。”

被淳于博天尊稱為“葉先生”的男人名為葉影伊，是淳于家最隱秘的存在。

葉影伊淡笑，說：“好生養著，三年時間還是有的。”

“真的？”王光夏激動地看著葉影伊。

葉影伊依然淡笑著回答：“好好養著便可以。”突然，他的眼神變得銳利。“但你，王家小子，你得著手準備後事了。半年，最多也就半年的光景。”

“你……”

王曦銘剛要開口便被王光夏搶了先：“原本去年就想隨老伴去了……”

“爺爺”，王曦銘知道自家爺爺的身體情況，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別人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淳于博天嘆了一口氣，收起略微悲傷的情緒。拉過淳于介諳向葉影伊介紹：“葉先生，這是我們淳于家下一任家主：淳于介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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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影伊由上至下緩慢打量著淳于介諳，“嗯，看著挺順眼的，不錯。”然後他的視線轉到王曦銘身上，“那這個呢？”

王光夏樂呵呵地開口：“回葉先生話，這小子是我的孫子王曦銘，以後不管什麼髒活累活都可以交給他去幹。”

趁著王光夏介紹王曦銘的時候淳于博天已經摘下了自己佩戴多年的玉佩，“這玉佩……”

“給我。”葉先生接過玉牌放在掌心輕輕撫摸著，忍不住感嘆：“人類的壽命還真是短暫啊！”

淳于介諳聽懂了那位葉先生的話，但又覺得沒聽懂。礙於老頭子先前的叮囑他完全不敢開口，於是他只能偷摸地與王曦銘眼神交流。

“我可以幫你一次，除了干涉人類生死，其他任何事、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可以找我幫忙。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一旦佩戴這塊玉牌後只可在我面前摘下，並且在我想要它的時候給我。”葉影伊說完便將玉牌遞給了淳于介諳。

“人類？”淳于介諳終於抓住葉影伊語言中奇怪的地方。

“你爺爺沒有告訴你我不是人類嗎？”葉影伊語氣淡淡。

淳于介諳機械地轉頭看向淳于博天，像是在向他求證一般。

不等淳于博天回答葉影伊便一揮手將四人又送回了船艙裡。“好了，今天就不請你們進去喝茶了。回去吧。”

王光夏拍拍還在發愣的王曦銘，“開船吧。”

“爺爺……”淳于介諳握緊手中的玉牌看著淳于博天不知如何開口。

淳于博天點點頭，“快把玉牌戴上吧。”

“這些都是真的嗎？”王曦銘也看向王光夏。

王光夏也只是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是啊，他就那麼簡單的一揮手……我們就回到原來的位置了。”淳于介諳早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選擇了忽視。

回到宅子裡淳于博天帶著眾人進了書房，還是他們四人，不同的是這次的談話沒了拘束感。

淳于博天坐在橘色的單人沙發上，腳也舒服地搭在腳凳上。順手接過王曦銘遞過去地碧螺春聞了聞才開口：“葉先生是兩千多年前來到我們淳于家的，自那時起他就是我們淳于家最大的秘密，他的存在只有歷代族長及族長選定的擺渡人知曉。每個族長都有一次主動請他幫忙的機會，但其實平時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