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浪漫之都的特色(第2/3 頁)
,才能真正的平等。”
“這太難了。”幾個女人同時搖了搖頭。
陳立安索性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畢竟自己是個男人說什麼都不太有說服力。
“好了,時間不早了,應該回去了。”陳立安放下手裡的咖啡杯說道。
柏清有些憊懶地說道:“我不想回去了,他們的問題太多了。”
“再堅持一下,明天再好好休息。”陳立安忍不住揉了一下柏清的腦袋安慰道。
姬法想了一下說道:“今天的反響很好,這次的展覽已經成功了,待會要是不想去也可以。”
藝術家還是不要說太多關於自己作品的東西,不然會影響大家對作品不同的看法,很容易把藝術內在的含義鎖死,從而失去延伸性。
不確定性才能讓大家發揮自己的想象力,把自己代入到自己看到的東西中去,一旦定性就會讓藝術品失去意義。
“那就不去了,我也不喜歡一遍遍地解釋自己的作品。”陳立安立馬響應,然後興致勃勃地轉頭看向柏清說道:“我們去別的地方參觀吧,巴黎聖母院怎麼樣?”
“不想去,我只想睡覺。”柏清精神不振地說道,就像是腦子裡住了一個瞌睡蟲。
柏清不願意去,陳立安只好把目光轉向姬法,可是姬法也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可以不去,我必須要去,你還是自己去吧。”
“那好吧,我自己去。”陳立安雖然想問問蘇菲瑪索有沒有時間,但是才剛認識不好發出邀請。
“那就這樣,我去展廳,柏清回家休息,你自己去玩吧。”
姬法做出最後的總結,然後就草草結束了這次的下午茶。
柏清回家休息去了,姬法也走了,陳立安看了一眼還沒走的蘇菲瑪索,衝著她點了一下頭說道:“那我也走了,下次再見。”
蘇菲瑪索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嗎?我覺得你對女權的看法有自己的獨特的看法,想和你聊聊。”
“當然可以。”陳立安笑著說道,有法蘭西玫瑰同行,誰會拒絕呢。
兩人於是起身離開了露天咖啡店,陳立安看著蘇菲瑪索問道:“巴黎聖母院距離這裡遠嗎?步行還是坐車?”
“並不遠,穿過塞納河就到了,我們可以步行過去。”蘇菲瑪索想趁這個時間和陳立安好好聊一聊。
橫穿巴黎的塞納河為這座城市增添了太多的風光和浪漫主義色彩。
陳立安和蘇菲瑪索走在橋上,輕聲地聊著彼此對男女平等不同的看法,雖然話題很對立也很嚴肅,但是兩人聊得卻非常開心。
蘇菲瑪索發現陳立安對很多事情都自己獨特的看法,以及一些悲觀主義的猜想。
“你為什麼會覺得女權繼續發展下去,會讓法國變的糟糕?難道不應該更好嗎?”蘇菲瑪索很奇怪陳立安剛剛說的結論。
陳立安笑了一下說道:“良序健康的發展自然不會,但是隨著女權一次次的成功,並且一定程度的影響力政治之後,它就會成為某些人手裡的工具,只會不停地放大女權這個概念,獲取更多的利益。”
“你是說會成為政客手裡的工具?”蘇菲瑪索下意識地問道。
陳立安點點頭說道:“不光光是政治,也會涉及到商業行為,任何事情都怕極端,過猶不及。”
“我們這裡沒有極端女權的,我們都很理智。”蘇菲瑪索為自己的組織辯解道。
看著蘇菲瑪索認真的模樣,陳立安解釋道:“我沒說你們,你不用緊張,我個人是很支援你們的,所以希望你們能成功。”
聽到陳立安解釋的話,蘇菲瑪索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剛剛有些衝動了。
輕輕的春風拂過,蘇菲瑪索臉龐的髮絲被吹起,白裡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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