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55章 跟你說了你還怎麼激動。……(第2/5 頁)
賤他享用他。”
何阮棋恍然地點頭,和林妄說:“林老師,等會兒要委屈你了。”
林妄擺手:“別這麼說,都是為了作品。”
方忱又看林妄,其實有了這麼多天的拍攝經驗,他對林妄的印象已經從最初的糟心變得比較省心了。
不作不鬧,有池淵這個路子也沒見提過,幹什麼都認真,演戲的勁頭足,天賦也有,是個正經的好苗子。
這兩年風氣敗壞,好苗子越來越少,要不是時間和機會錯過了,方忱都想讓林妄試一下男二的角色,他認為林妄能擔起來。
方忱手指指著林妄,引導他:“你自己沒心,但你最能看透人心,來之前你就知道她想幹什麼,但你還是來了,她所謂的輕薄作踐在你心裡根本不算什麼,你只是來找藥引子,所以你一定要是波瀾不驚的,你在看戲,看她和你想的能有什麼差別。”
方忱說到這就停了,揚了揚下巴示意林妄接上,林妄手指摩痧著劇本:“結果她和我想的沒什麼差別,我倒是沒失望,只是覺得沒趣兒,沒趣兒的東西就做了藥引子吧。”
“對,對!你只是覺得沒意思,你可以空虛可以寂寞,但是這些情緒都是沒目標的,你現在沒對特定的人產生感情,”方忱跟林妄強調,“別的情緒千萬不要有。”
劇中殷柒連夜逃回青樓,被花魁脫了外衣,扶到浴桶裡運功療傷,當時天剛亮起,兩人在灼熱的光明裡說幽暗齷齪的事,襯得殷柒的“無法反抗”多了幾分惹人心疼。
現在日光剛起來,方忱計劃好了,自然光線下足夠拍至少四五次。
林妄身上畫了傷妝,臉色比平日更蒼白,華貴的青衫染了血汙,嘴角不斷溢位血,唯有一雙眼睛還是清醒乾淨的。
他狼狽踉蹌地躍上屋頂,推開花魁房間的窗,身體的力氣用了個乾淨,幾乎是摔進去的。
何阮棋陰狠的眼神在看清來人後變成了扭曲的愉悅,柔軟的手想落在林妄肩上,又收回來:“是誰傷的你?”
林妄無力地靠在牆上,傷口中了毒,劇痛下手指無意識地輕顫著,啞聲說了女主的名字。
何阮棋眼神癲狂,卻柔情似水地說:“別怕,還有我呢……”
水霧蒸騰,熱氣炙烤得所剩無幾的內力蒸發殆盡,臉頰也泛起病態的潮紅。林妄只穿裡衣坐在木桶裡,水溼透了衣服,從何阮棋的角度看,身材輪廓一覽無餘。
他仰頭靠在木桶邊緣,昏昏欲睡無力反抗的模樣。
何阮棋在木桶外的小凳上坐著,手臂柔若無骨地搭在桶邊,兩個人的身體有距離,唯一接近林妄的只有何阮棋抓著藥材的手,一點一點把這些有價無市的寶物扔到水裡,指尖偶爾擦過林妄的髮梢和衣角,就輕輕繞一下。
方導對曖|昧戲有自己的風格和喜好,他不喜歡赤|裸直白地讓角色互相觸碰,用刺激的畫面強行把觀眾拖入場景。
方導更擅長用細膩的暗示和少量的對話引入關係,所有的觸碰都被限制在正常範圍之外,甚至連“正常”都不允許。極端的剋制和不正常,反而會激起觀眾的期待。
親密戲尺度很小,都在可以接受的範圍,這也是林妄接這個角色的原因。
殷柒受了重傷,連身上的保命傢伙都守不住了,何阮棋手裡把玩著一隻金色的髮釵,用鋒利的那邊壓在林妄臉上,緩慢地順著下頜劃到喉結,挑開領口,露出肌理清晰的胸膛。
何阮棋握住林妄的一縷髮梢,慢慢靠近林妄的臉,漂亮的臉上滿是著迷:“柒兒,我看著你長大,撿你時不過是個兩三歲的娃娃,如今竟也如此……如此讓人心神盪漾。”
林妄睜開眼睛,眼底一片平靜裡甚至透出些許無聊,唇角輕輕彎了下,聲音虛弱玩味:“姨娘為何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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