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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稱作沒用的施娢,此刻正化名為覃含,趴在他硬如鐵塊的胸膛,羞憤而惱,她慢慢強忍了眼淚,懂得他吃她這一套,軟聲輕道:「是妾無用,擾了王爺興致。」
她眼窩子淺,遇到小事淚便不自主流下來,心中再鎮靜也控制不住。方才看戲入了戲,只覺自己同戲中人樣,怎麼也止不住淚。
外頭侍衛還在嚴陣以待,外頭小二端著糕點穿過他們,抬手敲門,趙驥手輕拍著她的背,讓人進來。
小二眼觀鼻鼻觀心,推開門,又輕輕掩上,施娢同趙驥攪在一起,最不便讓人看到自己容貌,她埋頭在趙驥胸膛,趙驥以為她是害羞了,好笑地捏她耳朵。
天生的警覺讓他動作忽地一頓,鷹眸猛然鋒利,施娢還沒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便倏地被他攔腰抱住滾了圈。
木几上的紅果怦地一聲滾落置地,一把泛利光的利劍狠狠刺在羅漢床中,讓人心驚膽戰,扮作小二的刺客見趙驥逃過一次,立即鬆開了劍抽出袖中鋒利匕首,只不過趙驥沒給刺客反應的時間,他緊摟住施娢,一腳重重將此人踹到紅柱上。
趙驥腳力重,刺客受了一下就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御親王隨軍出征立下戰功,出名不止是用兵如神,還有一身力大如牛的蠻力,施娢看著落在地上的匕首,被嚇得不敢動彈。
在外聽到動靜的侍衛衝進屋中,趙驥立即把施娢按在懷中,抬手擋住施娢的臉。
靜靜躺在地上的鋒利匕首沖淡屋中的繾|綣慵散,只餘下一股狠厲的肅殺之氣,趙驥目光多了幾分冷峻嚴厲,讓人心生出畏懼,戰場上御親王的威勢壓得人喘不過氣。
他沉聲道:「帶下去,嚴刑拷打。」
施娢知道趙驥回京之後就遇到過好幾次刺殺,但她是頭一次撞見,只覺胸口的心都要跳出來,眼淚又止不住嘩嘩流。
趙驥低頭便見懷中人又泣不成聲,還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她,頭疼安撫道:「不過是個刺客,怎麼又哭上了?」
他鞋還沒穿,侍衛也沒見過這大老粗安慰人,面面相覷,問道:「王爺,施小公子的人還在外邊僵著,該如何處理?」
「你們何必招他?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面的軟骨頭,」趙驥隨口道,「明天早朝讓人去參施太師一本,讓他施家人自己吞惡氣。」
施娢心一緊,皙白手指拉他胸口的衣服,泣聲道:「王爺,你別惹施家,免得又有刺客刺殺你。」
「婦人之仁……」趙驥猛地一頓,抬眸發現自己下屬神色異樣看他,他讓人退出去,「今天的事不得隨便亂傳,問出幕後指使者是誰,立即來稟報。」
侍衛領命退下,御親王手底下人行動乾脆利落,不消片刻雅間又恢復從前清淨,趙驥拉著施娢坐在羅漢床上,讓施娢把衣服脫了,道:「刺客來得突然,讓本王看看腰是不是青了。」
施娢這才覺著被他摟過的腰側疼得厲害,他渾身的健碩腱子肉,平日就能單手抱起她做那些醃臢事,稍用力些更是會傷到她。
她小叔叔要是出了事,施家恐怕又會盯上他,如果查到她在,得不償失,她咬唇泣聲道:「你要是招施太師給自己惹麻煩,那我就不讓你看。」
「那種滿嘴虛偽的老東西,也就你們這種市井小民信他是仁義道德,」他嗤笑一聲,「本王不管他總行了?淤青久了就不好看,你不是總不喜歡本王掐疼你?讓本王瞧瞧,免得見不到你,還得惦記你這小柳腰。」
他明日要去巡視軍營,得幾天不回來,施娢輕泣著,手卻已經鬆開了。
她面上是戲班子班主養女,每個月都要閉關學戲,要出來得提前約,趙驥總說見她一次比見皇帝還難。
「果然是青了,」趙驥手摸了摸她的淤青,「本王瞧你倒不像是什麼戲子之女,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