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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楊掃了掃她鼓顫顫的胸部,目測出一個基本資料,三十六c,甚至不排除d罩杯的隱性可能。接過名冊,轉身來到他的駕座前,頭也不回地坐到後座上,招手道:“詹副所長,你和我一車,我有話要問你。”
媽的,範孫子不是教育我,不管在什麼地方,先要自己舒服,自己舒服了,才有利工作。老子幹嘛不笑納?帶著詹麗這個大胸脯坐身邊,偶爾活動活動眼球,有利於排解緊張情緒不是。
派出所到武染的路程約十三分鐘,這時間足夠金楊瞭解主要鬧事人的基本資料,再經過大胸脯詹副所的補充,他的心裡已經鎖定了三個名字。
打頭的叫黃軍,武染原銷售科職工,年齡四十歲,武染沒破產前,他已經辦理停薪留職的手續,租賃了武染的兩間門面房,開了間不大也不小的餐廳。據說生意尚可,年收入幾十萬。按道理這樣的人不愁吃穿,也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下崗職工,他怎麼會帶頭搞出這樣大的動靜?
原因很簡單,廠房整體拍賣,那兩間門面房也將被夷為平地,等新大樓建成,別說租不租得到,就是租到了,那費用也肯定是以前的十倍還不止。財路被攔,手上有點小錢的他沒事喝呼一幫子人喝酒打屁,幾句扇動性的話一挑撥,於是呼,眾人皆醉我獨醒。
對付這樣的人,金楊有的是法子。怕就怕一窮二白,本來就活得不耐煩的那類人群。
第二個主要人物比較麻煩,原廠的退休副廠長,一肚子都是和其年齡不符的糞青思想。主打口號是,國有財產不容流失。去你老婆個毛,白活大把年紀,國有的也不是你自己的啊?流失不流失關你屁股的事。閒得慌也不知道去打打太極,玩玩跳舞扭老腰。
第三個就是金楊最怕的一類,不僅符合一窮二白和不想活的範疇,她還是個女人。楊慧紅,四十一歲,全家三代全部在武染工作,屬於那種老武染。一直以武染人為自豪的面具被徹底摘下,兩代人走出去覺得沒臉見人。父母雙親包括公婆一家全在武染,大女兒也在武染,小女兒讀高中,扶老攜小,生活困難,更何況她的性格極為潑辣,許多本廠的地痞流氓都躲著她走。上次鬧事,她當著眾人的面,就敢一把扯開上衣,半露出胸乳,直喊公安非禮,撞著往錢多多懷裡倒,嚇得錢副所長鑽進警車,硬是不敢出來。
金楊合上本子,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小黑撥了個電話。
“喂,小黑,在哪呢,有事找你,嗯,你上個月抓的那幾個賭博的,對,後來放了的,是啊,他不是自稱是邯陽北小太子嗎?你馬上給他遞個話,讓他給我教訓一人,對,馬上。告訴他我的電話,讓他帶人馬上來武染廠大門,嗯!嗯!那就這樣。”
詹麗聽出來金楊要幹什麼,笑吟吟道:“金所,看不出來,你這麼年輕,辦事很老道呀!”
金楊斜瞟著她的大胸脯,一語雙關道:“詹所怎麼知道我辦事很老道?”他有意將辦事兩個拉得悠長悠長的。
她這樣常年和一幫男人接觸的熟婦,又怎麼聽不出來呢。當即臉上飛紅,嗔道:“本來只是以為你工作老道,沒想金所耍流氓也老道,武染的美女門要遭殃了。”
金楊立馬不屑道:“一群子下崗職工,有什麼美女,用得著這樣擠兌你領導嗎?”
她癟了癟紅突突的大嘴,話裡有話道:“這個金所就有所不知了,誰不知道武江出美女,絕美在邯陽,年輕的不說,就是武染的徐半老孃,都是夜總會的搶手貨呢。”
“是嗎?比我們詹所還美,我不信。”金楊繼續挑逗著她。說起來,他對她真沒什麼感覺,只是基於一個雄性對於一個雌性的虛榮心的滿足。再說,要想在邯陽北路搞好工作,至少要有信得過的人來配合。要想當好乾部,就必須成群結隊。孤身一人打天下是永遠不可能成功的。
錢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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