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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凱薩琳正在苦惱著未來的路子，突然感覺車停了，她抬起脖子正準備看小丑在幹什麼，一件大衣落在後座上。

「我建議你睡會。」小丑看到凱薩琳明顯沒反應過來的表情，捏尖了嗓子衝著她說，「瞧瞧我的公主燒的連反射弧都斷了。」

反射弧和反應遲鈍沒有關係好不好，凱薩琳在心中吐槽。她意識到小丑是要她蓋上衣服睡覺，於是勉強打起精神露出個笑容：「謝謝，先生。」

「別客氣，我可是真心希望凱茜能快點好起來。」小丑用「我真的很關心你」的語氣回了一句，他是覺得因為發燒而蔫了的凱薩琳沒什麼意思吧，畢竟失去了體力和驚人的反應速度判斷力的凱薩琳也沒什麼用處。

不過就算腦子混沌著凱薩琳也不會天真到認為小丑會良心大發對自己真心表示關愛。她拉過小丑那頗具代表性的紫色大衣蓋在身上，一米八五的小丑的衣服足夠把比同齡女孩矮將近十公分的凱薩琳裹起來了【一米八五是希斯萊傑的身高……】，她把衣領直接拉到鼻子以上，就像平時晚上睡覺時蓋被子。

大衣和小丑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常年接觸炸藥和油彩讓他身上也帶著這樣淡淡的味道。凱薩琳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燒糊塗了，竟然覺得這種說不上來的味道讓她有點安心。

希望……哈里頓不會被希克厲責罵吧。凱薩琳偏了偏頭，衣服的觸感讓她覺得鼻尖癢癢的。

今後難道就要跟著小丑為非作歹麼，她倒是不介意。但是如果希克厲的威脅不在，那自己的下場也就是死亡吧。殺人作惡，就算是高登放過自己，蝙蝠先生呢，他可不允許罪犯的存在，縱然這個罪犯還未成年。

到底應該怎麼辦……算了，醒來再說吧，好睏。凱薩琳覺得她撐不住了，乾脆不去想這些，閉上眼睛準備睡一會。

「凱茜？醒醒。」

朦朦朧朧凱薩琳覺得小丑在叫她，有些不高興的睜開眼，意識回籠後第一個感覺就是無力，還在發著燒，這麼下去腦子會壞掉的。被叫醒的凱薩琳自然把不高興表現在臉上語氣上：「有事嘛？」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住了好幾天的書房的床上了。

雖然語氣不是多麼客氣，可是小丑沒生氣，他依舊咧著嘴，指了指床頭桌上的藥和水杯：「吃了藥再睡。」

凱薩琳還是挺懂事的，沒鬧脾氣也沒再擺臉色，她乖乖的坐起來拿起水杯捧在手心裡。小臉因為溫度失衡變得通紅通紅的，再配上剛剛醒來水潤潤的雙眼，讓從來都是精力旺盛看起來不知疲倦的凱薩琳有了一種弱不禁風的可愛。本來她就是難得一見的小美人，現在又做出示弱的模樣，如果亨伯特·亨伯特在的話，說不定真的會移情別戀到凱薩琳身上吧。

可惜不知道小丑先生是不是擁有和亨伯特同樣的審美觀和心情，誰也不知道。這正是讓凱薩琳感到沒底的地方。她不敢確定小丑的想法，所以沒辦法做出準確的計劃。

走一步……算一步吧。以後的路根據情況再說，如今和只能這樣了。凱薩琳聽話的喝下藥，然後放下水杯。小丑伸手揉亂了凱薩琳的頭髮，用「我是大人所以我清楚的」口吻安慰她：「醒過來就沒事了。」

一語雙關，凱薩琳知道聽起來他說的是自己的病，可真正的意味是在說希克厲的事情，雖然這次只是他露了個臉和蝙蝠俠打了個照面卻還有好多事等著他收拾和佈置。

「嗯，醒來還是新的開始呢。」凱薩琳順著他意思說道。

「你能這麼想我真欣慰，親愛的。」他再次拍了拍凱薩琳的頭，陷入沉默幾秒後，臉上的笑容一掃而空：「再給我一分鐘行嗎？」

進入正題了。凱薩琳就知道今天沒這麼容易能休息。她點了點頭，料到小丑今天是肯定要從自己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