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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裡的土著?&rdo;

他的微笑變得狡猾起來，&ldo;太平洋上的一座伊甸園式的小島上，五英里長，十五英里寬。是不是在馬裡亞那群島中?&rdo;

我一言不發。

&ldo;當然，我第一眼看到它時，&rdo;他說，&ldo;它根本就不是什麼伊甸園，那是塞班島，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荒涼的小島，你知道，我當時同第二部在那裡。&rdo;

&ldo;海軍?&rdo;

&ldo;二十五團。當山田上尉率領五百名狗娘養的日本士兵試圖衝過內弗壇海岬時，我就在那裡。&rdo;

&ldo;那麼說，我現在應該讓你做些熱身活動了，因為你有一顆笨腦袋瓜兒。&rdo;

&ldo;你知道他們怎麼說你‐‐總在弄虛作假，瓜達爾卡納爾島空軍少校，不是你嗎?&rdo;

我想要打昏他，卻只是點了點頭。

&ldo;你由於身心不適被開除了軍籍，我理解。有趣，在我看來你不像是一個不正常的人。&rdo;

&ldo;你也許會吃驚的。&rdo;

&ldo;當然，根據那本《觀察》雜誌上刊登的文章來看，那是戰鬥疲勞，神經機能症的症狀。他們甚至使你聽起來像某類英雄，同你的拳擊夥伴伯尼&iddot;羅斯在散兵坑裡狙擊日本兵。他是一個吸毒者，是不是?看你過著什麼樣的生活。&rdo;他將那張照像複製本摺疊好，放回到上衣口袋裡。&ldo;你想讓我現在就離開嗎?&rdo;

我沉默不語。另一艘摩托艇從水面上飛馳而過，然而這一次，上面沒有漂亮的女孩。

&ldo;以前從來沒有人把你同塞班島聯絡在一起，&rdo;他小心翼翼地問，&ldo;是不是?&rdo;

&ldo;是的。&rdo;我承認。

&ldo;我的意思是，人們在談論她時總提到你。你曾經偶爾對這個記者或那一個談起過她。你交往的名人越多，你的事業就會越加興隆。我知道有一段時間你當過她的保鏢，那時你多大歲數，三十五歲?至少他們沒有在你的眼皮底下幹掉她，就像他們對哲馬克市長所乾的那樣。&rdo;

我握緊了拳頭。

&ldo;但是沒有人在門茲的離婚訴訟案中提到你的名字，我也沒有在其它報導中看到‐‐‐你參與了嗎?&rdo;

&ldo;你很會刨根問底。&rdo;

他晃了晃腦袋，&ldo;這麼多當事人，這麼多年。迄今為止，我已經去了三次塞班島了……我計劃再去一次，這次你同我一起去。&rdo;

我笑了笑，說：&ldo;我可不想。&rdo;

&ldo;你知道，他們做了很多調查……&rdo;

&ldo;他們沒有找到那地方。&rdo;

他的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ldo;那麼說……你一直在留心，你看了那些新聞報導。你讀過那些書嗎?&rdo;

&ldo;沒有。&rdo;我撒了謊。

&ldo;連戈納的也沒有讀過?他是cbs的新聞記者，那可是一本暢銷書。那麼，戴文森和高維斯的呢‐‐&rdo;

&ldo;而你，對我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是誰?&rdo;

&ldo;如果你不同我握握手，我就不告訴你。&rdo;他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站了起來，&ldo;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