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文後悔(第2/2 頁)

幕益在前面走，歆文在後面跟著。

有些牆沒有建好，幕益只能等。就在這時候，幕益收到資訊，電線來了，去門口接貨。歆文推著小車去了，有一位司機說：“這小孩有多大，不怕出事啊。”

和他沒有血緣關係，說完這句話微微一笑。幕益不在意，這幾箱線放在車上，幕益檢查型號對不對，有一位木工發現電線，也許是盯上電線了。

幕益很明白，電線放在宿舍不安全，工地有儲藏室，這裡有專人看管，保管員二十四小時值班，電線放在裡面很安全。關於提貨，只有他可以隨便拿，即使是老闆，也不能往外拿，這是規矩。離開的時候，保管員說：“幕益，這位小兄弟可以拿嗎？”

幕益說“可以。”

這是工地財產，即使丟幾卷，幕益也不在乎，每一個工地，浪費的東西多了，浪費的材料能裝好幾家，一張張板子扔的到處都是，歆文討厭這種環境，更討厭這些人，拿著公家東西浪費，不知道勤儉節約。

有幾條路上有水，他們抬幾張新板子放在地上踩，等水乾了，木板扔在垃圾站，裝修材料變成垃圾。

工地帶班人姓王，大家叫他老王，這個人只為老闆考慮問題，從工作點點滴滴都能表現出來。他們是八小時工作制，上午四個小時，下午四個小時，提前十幾分鍾去工地，等到十二點吃飯的時候，他會圍著工地轉，抓住一個算一個，讓工人多幹一會。

幾分鐘都不能放過，老王把老闆利益放在首位。有一次是這樣，歆文提前五分鐘回宿舍，讓這位老王遇到，老王領著歆文回去，他把幕益罵一頓，以後不能提前休息。

透過這一次，歆文對老王有另外一種看法，也是這一次，他們回來晚了，食堂沒有飯，一位打飯阿姨說：“如果還有下次，我不給打飯了，餓著肚子幹活吧。”

工作一上午都累了，他們躺在床上休息，有人聽到歆文吃飯，心裡很不耐煩。中午休息一小時，歆文沒有休息的習慣，歆文坐在床邊。幕益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習慣了這種環境，習慣了這種待遇，習慣了這種不公平，躺在床上比坐著舒服，。

沒有人願意睡上鋪，歆文身材矮小，沒有能力反抗，被他們擠在上面，這個房間有八個上下鋪，現在住十個人，也就是說，這個房間還能住六個人。由於上鋪暫時空著，他們把行李放上面，等有人入住在挪。宿舍是泡沫房，等到夏天，上鋪很熱，一般人受不了。

有人發現地面有灰塵，吸到胃裡對身體有害，他們故意灑水，每天地面溼漉漉的，從來沒有幹過。

等到十二點五十，老王鬧鈴響了，坐起來喝口水等著去工地，鬧鈴響完，老王站起來著看大家，防止有人浪費工作時間，歆文是徒弟，箱子、工具由他搬運，剛開始幕益教他很有耐心，什麼樣的管子，什麼樣的盒子，什麼樣的電線，尤其是電線，電線分很多種類（尤其是顏色），長得差不多，性質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