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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篇文章的大意就是官僚腐敗監管力度不夠,這個是對的,然後給出的方法就是徹查、安撫,引經據典扯了一大堆廢話。
看得葉長凌無話可說。
官員腐敗不管事,這是制度的問題,不是處理掉地方比如陝北那些養馬場的官員就能解決的。就像軍民共養這個問題上,每家要養好這匹馬,母馬每年還得生一匹小馬,還不能出問題,出了問題讓養馬的百姓賠錢。一戶人家養不過來,就讓幾家合養,本意是好的,但這些人家總有貧富強弱,於是責任又推給了弱勢的人家,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然後這件事反應到了上面,皇帝大筆一揮,遇到這事可以把壞人綁了送官。關鍵人家弱勢群體,要是能做到也就不是弱勢群體了。
劉曦燃還在與楚辰熙侃侃而談,桌上話題也從馬政引申到了如今朝堂的政策上。
聽的葉長凌犯困,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
他去的是酒店的後院,首先借了茅廁。畢竟是順天府的大酒樓,茅廁已經是難得的整潔了,想起莊子裡那兩塊晃悠悠還容易踩塌的木板……葉長凌只能慶幸自己穿越的不是西歐中世紀,否則他不確定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要知道西歐中世紀不僅是有美如畫的城堡莊園、血統高貴的貴族,還有在城堡裡隨意拉那啥的貴族以及當街扔糞便的城市。
葉長凌在後院溜達。
酒樓的後院很寬敞,樓內人聲鼎沸,此處安靜,風景獨好。
院中還種著一株大楊樹,樹下還有一個木製的板凳,也不知道是酒樓哪個夥計留下的。
葉長凌募得就不想再上樓了。
他打算等楚辰熙楚辰耀他們回去的時候再出去。
說起來他還在孝期呢,以後還是少出門,影響不好。
秋日,下午陽光還很刺眼,葉長凌靠坐在院子裡的老楊樹的樹幹旁,眯著眼睛,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等到他驚醒的時候,發覺自己置身於一道陰影裡,金線繡紋黑靴,再一抬頭,見到的就是楚辰熙那張臉。
午後,清秀的少年郎倚靠在樹下,驚醒之時,雙眼迷濛,眼睛還帶著生理性的淚珠,漂亮的如一張畫。
身為東宮太子,楚辰熙很早就有了身邊人,他不好女色、男色,不過第一次,讓他覺得試試也無妨。
只可惜少年郎剛一開口,就破壞了所有氣氛。
「殿下也是來借茅廁的?」葉長凌揉著發疼的額角,聲音隨性,還帶著剛睡醒的軟糯。
「有辱斯文。」楚辰熙身後的小宦官嫌棄的開口。
「如廁可是人生第二大事,哪裡辱了斯文啊。」還有些迷糊的葉長凌脾氣挺好。
「你……」小宦官語塞,決定不搭理葉長凌。
楚辰熙失笑。
倒是沒想到當初的小鵪鶉也有這麼牙尖嘴利的一面。
他那五弟是不是也中意這一點。
葉長凌此刻也終於起身,目光掃過楚辰熙那一夥人,略過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祁蔚星,目光停留在小宦官手中的那篇文章上。
「殿下還留著那個啊。」葉長凌挺意外的,從剛才那兩人的交流來看,楚辰熙欣賞有但並不多。
楚辰熙聞言,瞥了眼腰間玉佩,莞爾,伸手,替葉長凌摘下肩上的落葉,葉片擦過葉長凌髮絲。
「長凌對此有何看法?」也不枉他今早刻意將這玉佩戴上。
「殿下真要聽?」見到那片葉子,葉長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衣袖,拍掉其他幾片葉子,向前走了幾步,也省的再有落葉掉下來。
「長凌覺得寫此篇文章之人,只知讀書並不識馬政,真按此法去執行,至多隻是換一波人重蹈覆轍罷了。」
「馬政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