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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什麼都能做,而且吃的也不多……”他見我們不說話,趕緊跪下一個勁的磕頭。
“思棋,你喜歡思棋這個名字麼?”我蹲下來,扶起他,替他擦去臉上的塵埃,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下棋是最靠人定力的,這麼多天你能堅持下來,說明你絕對是人生的好棋手,若跟在我身邊,就要忘記過去,所以,思棋,你接受麼?”
“思棋,好好聽的名字,謝小姐。”他的眼裡突然迸發出炫目的喜悅,整個人放鬆下來,倒在了我懷裡。
“不必擔心,只是這些日子擔驚受怕,食不果腹引起的,好好休息一陣子就好。”我把了把脈,回頭對憂心的兩人說,“看樣子我們要在破廟多留宿一陣子。”
我並未問思棋的過去,因為他的過去就是他的傷痛,既然給了新名字那麼就一切重新開始,我只要看到他的現在就可以。這個習慣一直延續至今,每個收入身邊的人我告訴他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的過去如何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們的現在,所以你們願意,只當一切從頭再來。
一路慢行,看樣子遭遇春旱的地方並不止淮陽,雖規模不大,但足以讓那些遭旱的貧民賣兒賣女,骨肉分離。
快到達繁錦的時候,我們一行由兩人變成了五人,抱琴、思棋、還有路邊買下來的俏皮女孩論畫。我一路走一路思索,若照這個趨勢下去,我撿的人可能會越來越多,即使不增加,我也不能讓抱琴、思棋、論畫三人跟著我顛沛流離,抱琴、論畫還好說,可以由荀給物色個好婆家,可是思棋呢,他一介男子,如何在繁錦立足?而一路上那些流民,我又該如何才能幫上他們一點?
“荀,你說在繁錦做什麼最賺錢?”有了錢,很多人都可以重新開始。
“繁錦富貴人生四大事,吃喝玩樂。”荀想都不想脫口而出,“繁錦的酒業、娼院可是舉世聞名。”
“那也就是說吃喝嫖賭吧。”我漠然,“那繁錦的賭院呢?”
“賭院?”荀仔細想了想,“繁錦人的富人很少去賭院呢,那些只是小人物去的地方,而且賭院大多髒亂,很少人喜歡。”
“哦?”心中一個模糊的計劃成型,“荀,到了繁錦你帶我去各大賭院轉轉。”
“去賭院做什麼?不如我帶你們去看看繁錦各處名勝。”荀一臉的疑惑。
“自然是準備在繁錦開賭院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我微微一笑,“我先休息會,你和論畫慢慢聊,一路走來就她話多,我覺得該給她的畫字改成說話的話。”
話剛完,車內鬨然大笑。
我一人坐在一旁閉目,細細回憶地球第一賭城拉斯維加斯的景象。吃喝嫖賭四樣,若說最賺錢的肯定是賭,對於莊家來說簡直是空手套白狼,而且越是富有的人越是容易空虛,越是空虛也就越容易去追求刺激。在這個時代,富人能玩的刺激事物並不多,賭,恐怕也是最好的選擇,我現在身上還有差不多相當於隋幣八萬兩銀子,可以先開個小點的賭莊。
事實證明我的猜測並沒有錯,繁錦的賭業才處於起步階段,環境吵雜,花色單一。不假思索,我在靠近繁錦一處繁華地段租下一個四合院,引進大轉盤,紙牌等賭博花樣,躲在幕後做老闆,利用韓荀這個活招牌,賭院生意果然紅火。只是生意紅火很容易遭受同行的嫉妒,多次上門挑釁,偷學技藝,就連繁錦大大小小的官員有時也會藉機敲竹竿,雖然次次都有韓荀出面幫忙,但也惹的我煩不盛煩。經過近三月的實習考察,一個周密計劃在我腦中逐漸形成,我果斷的買下繁錦西城城郊冷清地區的一片酒樓,將所有資金都投入到城郊賭城的建設之中。我也用藥水將自己面板泡的蠟黃,再用藥水將臉上點出斑點,完全掩蓋自己的姿容,由韓荀引薦,親自拜會各路大人。
我很清楚,要在繁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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