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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麼大哥二哥賣友求榮就好聽了麼?”蓮落沒有半分收斂。
“什麼賣友求榮!”行雲趕忙大喝阻止蓮落。
“不是麼?”兩行清淚從眼中緩緩滑落,“否則怎麼會送蘇大哥去八王府東院?我一向敬重大哥二哥,每次問你們你們都說他在八王府過的不錯,這就是不錯?我們暮家有必要去巴結那些權貴麼?即使巴結也不用蘇大哥吧,二哥你怎麼不自己去?”蓮落被氣的口不擇言。
“你!”行雲被氣的氣血上湧,十八年的兄妹情深換來這麼一句話,當下冷冷的脫口而出,“你是不是覺得二哥沒有淺月重要?你就那麼希望用二哥的皮相去換人?”
蓮落在一旁抽泣著不說話。
“夠了,蓮落,你實在太不像話了,從現在起,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落蓮居,反省思過,沒我的話不許外出一步。小冉,還不陪你家小姐回去,好生伺候?”行風在一旁黑了臉。
“大哥!”蓮落還想說什麼,行風一個健步點了她的睡穴,派人送了她回去。
“行雲,蓮落的話你也別放在心上。她那是氣話,等她想清楚了,自然會給你道歉。”
暮行雲一臉的黯然,“我知道的大哥,畢竟這事我有錯在先,我回去清算上月的賬目,大哥好好休息,一會再來和大哥探討使節團的事。”
衝著行風微微一笑,轉身離開,只是笑中的苦澀連周圍的人看著也不由的心疼,那身嫵媚的紅衣彷彿也暗沉起來。
第十七章 裂隙(二)
不習慣用毛筆畫人像,我乾脆叫文葉幫我找了支鵝毛,仿製歐洲中世紀的鵝毛筆,蘸著墨汁在紙上作畫。宣紙蘸上墨汁就蘊開,很難畫出我要得感覺,一連畫了好多張才覺得像樣點,等我徹底從兩張大作中抬頭,這才發覺行風已經在我身邊不知站了多久。
“你怎麼想起來用鵝毛作畫?雖然不及我們的毛筆,倒還真有意思。”行風捏著我的鵝毛筆,心事重重。
“毛筆實在畫不好,你也見識過我的毛筆字,歪歪扭扭,所以不得已才想出這麼個法子。”我伏下身去吹乾墨印,“行風認識這兩個人麼?我在八王府遇見的。”
在暮王府的日子越久,似乎就越依賴行風,有時一人獨自想起他,心底總有些東西蠢蠢欲動。
“恩,一個是八皇子的謀士,一個是八皇子的堂弟吧。”行風繼續把弄著我的鵝毛筆,“你怎麼見到的?這兩人一直站在八皇子的身後,見過的人少之又少。”
“王府碰到的,覺得他們很不錯,本想交個朋友呢,看樣子,可惜了。”我隨手把畫揉成一團,拋入盆中,點上火摺子,我還不想主動去沾染那些是是非非。
我一直覺的入東院不是巧合,每晚聽到的呻吟聲怕也是人有心為之,悠揚那日的行為也太過張揚,彷彿是為了刻意吸引我,以及這些日子悠揚和解憂彷彿是過分的熱心,刻意的擋住我對東院其他男寵的結交,沒想到他們兩人的角色居然如此重要。看樣子,八皇子對我還真不是一般的重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
行風正拿著我的鵝毛筆在紙上寫著玩,還沒等我把那些失敗作品一同燒完,他就放下了筆,“還是覺著毛筆來好用。”
“那是,我要是能把字練好,打死也不用這破羽毛。”我隨手抽出一支毛筆,“不介意我荼毒一下你的眼睛吧。”順帶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練字能靜心,於他於我都好,我實在是不敢想象能一眼就瞟出八皇子暗藏人物的行風究竟在朝中處於什麼地位,一直以來,我都過分簡單的認為朝中敬暮王府僅是因為暮王爺是齊文帝的寵臣,暮王府掌握著大部分的經濟命脈,可是現在看來不止如此,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八王爺的一切安排大部分是因為行風呢?
“不對,這個字應該這樣。”行風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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