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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痛？&rdo;路與沒發覺她的異樣，因為無意傷到她，表情顯得有些著急。

&ldo;沒事沒事，很快就好了。&rdo;

姚寒露朝他擺了擺手，示意繼續往前走，心裡卻還在糾結他身上的味道。

很淡。但大概因為她是女生的緣故，嗅覺對於這種並不好聞的味道往往很敏感。

他是從長智出來的，那裡不可能有人抽菸‐‐但也不一定。

又或許是過來的公交車上？

她想了會兒，覺得自己不應該對這個問題糾纏不放，可依然猜測了一路，等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到達附近的游泳館。

游泳館的換衣間是男女共用的。

因為正值夏天，所以來這會兒游泳消暑的人很多，換衣間數量供不應求。好不容易排隊等到一間，她讓路與先進去換。

男生換衣服速度很快，路與沒讓她等太久，很快便從裡邊出來。

門開啟，先入目的是一道清癯的脖頸，脖頸骨痕與肌理貼合分明，向她露出的鎖骨清瘦分明。

她微微紅了臉，將頭瞥往一邊，假裝漫不經心地問：&ldo;你會游泳嗎？&rdo;

&ldo;會。&rdo;他拿過她手裡裝著兩人泳鏡的袋子，一邊解釋，&ldo;我以前經常去海邊，很小的時候。&rdo;

&ldo;哦。&rdo;姚寒露點點頭，很快也走進換衣間。

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下泳池了。

姚寒露不大好意思地扯了扯身上的連體泳衣，走入泳池邊，渾身都不大自在。

路與在她的對面，他手撐著池岸，回頭看她，但只一眼，很快又扎進水裡，遊不見了。

她看著他標準的交替雙手的動作，有種他就是個普通的少年的錯覺，沒有他人投來的怪異的眼光，在他們眼裡，他優秀，健康，甚至……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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