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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邁地把筆一扔，說：&ldo;我放棄了，不做了，大不了和蘇遙一起死！&rdo;

陶景然撇了駱嘉一眼，輕蔑地：&ldo;就你？只怕死的是你吧！餘老師肯定不會把戚雨諼怎麼樣。&rdo;

駱嘉哭喪著臉：&ldo;好吧！我忘了戚雨諼是省高的學生，也是餘老師面前的大紅人。我這次肯定完了！&rdo;

&ldo;駱嘉。&rdo;餘老師冷峻嚴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ldo;還有時間在這兒說閒話，作業都做完了？&rdo;

&ldo;沒做完。&rdo;駱嘉低著頭說。

&ldo;罰站一節自習，同時把作業做起來，做完送我檢查。&rdo;餘老師對駱嘉說，隨即開始檢查陶景然的作業。

檢查了陶景然，便到戚雨諼了。餘少柏沒有像往常那樣在戚雨諼右邊的空座位坐下。他繞過那張桌子，立在戚雨諼面前，面無表情地，等著她遞上作業。

戚雨諼心裡隱隱地很不安的感覺。她遞上作業，垂首一動不動地坐著。

餘少柏翻看了作業，瞥了戚雨諼一眼。戚雨諼感覺到了餘少柏的目光，但她沒有像以前那樣迎上他的目光。她木然地坐著，等待他的反應。

餘少柏把戚雨諼的書反覆翻了幾遍，終於還給她。&ldo;你也站著吧。&rdo;他說，聲音平靜得聽不出一絲喜怒。

戚雨諼放下書，默默站起身。

余光中，看到許多同學看向這裡。

餘少柏轉身，一聲不響地離開。幾分鐘後，他又走進來，站在講臺上。

&ldo;今天，透過檢查作業，可以看到你們對於學習的態度。&rdo;他說，&ldo;在這裡暫不批評任何人，只表揚一個人，她可以作為你們今後的榜樣。&rdo;

大家靜靜地等著他接著說下去。

&ldo;關瓊，&rdo;餘少柏說，&ldo;她的作業，你們可以看一下，除了老師佈置的，她已經額外多做了很多。很不錯！&rdo;

戚雨諼的眼淚，終於湧出眼眶，靜靜地滑下臉頰。

而同學中已有一些人看向關瓊，從前當初看戚雨諼的目光。那目光裡有什麼，關瓊正埋頭寫作業，沒有看到。

餘老師接著說：&ldo;要時刻記著，你們是高四的學生。你們比別人多花一年的光陰。這一年，不是用來揮霍的，而是用來圓夢，用來追求成功者。&rdo;

教室裡安靜得出奇，只聽得窗外風聲颯颯。

&ldo;什麼時候輪到關瓊了？&rdo;白辰西的同桌寧淼奇怪地嘀咕。

白辰西正在演算著一道數學題，漫應道：&ldo;什麼？&rdo;

寧淼說：&ldo;難道你沒看出來，戚雨諼失寵了。嗯哼，關瓊這人，你別看她平日裡不聲不響的，可有心機呢！我和關瓊在楚嘉中學同學三年，我還不瞭解她？&rdo;

&ldo;你宮鬥劇看多了吧，&rdo;白辰西說，&ldo;還煞有介事的！&rdo;

寧淼撇撇嘴，繼續做作業。

凌霜看著已站了半個多小時的戚雨諼，對右桌嶽鈴說：&ldo;聽說今天傅雅去餘老師那兒鬧了一場。&rdo;

嶽鈴不屑地：&ldo;她鬧又怎麼樣，好事也輪不到她！&rdo;

凌霜嘆了口氣，說：&ldo;你看戚雨諼，都站了那麼久了。&rdo;

嶽鈴不耐煩地：&ldo;戚雨諼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rdo;

凌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餘少柏點燃一支煙，夾在手中。一縷煙在他指間緩緩散開來。

關瓊站在辦公桌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