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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真的,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呢?
「算了。」
貝拉抬起頭,朝祁年回視過去。
「已經不重要了。」
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貝拉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她的前半輩子幾乎是圍繞著祁年在旋轉,從一開始的局中人,到後來的破局復仇。
甚至直到臨終前,她才發現祁年欺騙的不僅僅是她的感情。
而現在,他說他喜歡上她了。
不。
他什麼都沒說,是她自己猜的。
這就是祁年的高明之處啊,永遠不會說出來,只需透露點曖昧的資訊,就能讓人落入他的陷阱。
也許他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救的辦法。
貝拉突然覺得很可悲,為自己也為祁年。
「你走吧。」
半晌,貝拉還是讓伊甸恢復了祁年的退出鍵。
「離開,不要再回來了。」
她願意放過他,也是為了放自己一馬。
是她技不如人,才會被人甩得團團轉。
既然如此
貝拉要強了兩輩子,直到今天,她終於認輸了。
「貝拉?」
貝拉安撫的看了繆爾一眼,隨即看向祁年時就收斂了笑容。
「你走吧。」貝拉冷靜的說,「不用再擔心我會在背地裡給你下絆子了,只要你不來打擾我,我就不會做什麼。」
她都這麼說了,祁年卻還是沒有要停下演戲的意思,眼底似乎醞釀著風暴。
貝拉又想笑了,也這麼做了。
「不想走?那行,繆爾,我們走吧。」
說著,貝拉很乾脆的轉了身,背對著祁年挽上了繆爾的臂彎。
「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有一個很大的鹽水湖,能直接連線到海洋,你一定會喜歡的。」
「真的?」
繆爾一聽,立馬甩開了方才的不渝,興致勃勃的和貝拉討論了起來。
而被他們同時遺忘了的祁年,在貝拉轉過身的瞬間,就被伊甸強制踢下了線。
不知為何,他竟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喊不了向安的名字,做不了任何解釋,只能看著她和別的男人逐漸遠去。
其實也就眨眼間的事,可他卻覺得過了很久很久。
再睜眼,祁年看到的只有全息倉光滑的內壁。
身下是完全貼合身形的柔軟坐墊,溫度也穩定在適宜的程度,可祁年卻從未覺得這麼冷過。
就在這時,檢測到遊戲倉被彈出的實驗員匆匆敲響了祁年休息室的門。
他們的計劃非常完美,誰也不覺得會出錯,可偏偏就是這麼簡單的計劃,轉移一個生出了自我意識的npc的資料而已,卻直接敗在了最重要的一步。
明明boss都已經將npc拖住了,他們卻沒辦法將npc的資料轉移。
別說轉移了,就算是定位捕捉,都一次也沒成功過。
他們想將這個問題報告給已經進到了遊戲裡的boss,可訊息一條也沒發出去,一查居然發現boss的帳號被鎖定了。
還是從內部被鎖定的,要是他們找不到辦法解除鎖定,那boss連下線都做不到。
若是強行將他和全息倉分離,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boss會直接腦死亡。
參與這次計劃的所有人都慌了,開始互相推脫是對方的問題。
沒有人敢承認是自己這步出了差錯,誰也不想承擔這份責任,卻沒想到是遊戲內部的中央智腦動的手腳。
在他們一邊爭執不停,一邊想辦法把boss救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