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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錢湘兒是旒慶宮出來的人,該帶回來侍奉侍奉舊主,可她身子骨不好,近來正犯女人病,床都下不了。”
“唔。你隨意。”緩緩踱著笑了笑,太子不以為意搖搖頭,左右微微一瞟,壓低了聲音悄聲說道,“看樣子,這個宋氏更得四弟喜歡?上回小安子拿給你的物件,給婢子用了麼?如何?”
事隔許久,忽地聽到太子問詢,四阿哥微微一怔,忙也壓低了聲響,“用了,確如小安子所言。臣弟一直未逢著機會跟太子道謝,多謝太子處處為臣弟體諒。”
“跟二哥說話,不用這麼客氣。”抿唇微笑著搖搖頭,下一刻,太子卻又有絲狐疑地蹙眉瞟了眼四阿哥。
拉攏心腹,除去皇阿瑪教導的那般,以恩威為手段,更重要的,是投其所好。自個兒經驗來看,除去權勢,與女人肆意縱情,便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早先經由心腹,秘密賜給刑部幾位朝臣受過調教的女子,那幾人嘗試過後,皆是感恩戴德,自視他的親信;可這四弟,怎的反應這般不鹹不淡?上回著小祿子帶給他的春藥,可是功效極強的;就算處子吃過,也該似青樓女子般,愈索愈求。可用過一回,這弟弟卻再未開過口討要。是怎的?莫非真如聽來的傳聞一樣,這小娃娃,有斷袖之嫌?若如此,那湘兒豈不白白便宜了他?半年前在御花園,偶遇那女婢伴著皇貴妃賞花,她豐腴誘人的身子、越發嬌豔的面容,都已讓他不自覺再度燃起侵佔之慾……既這弟弟不懂風情,那他是不是也不需再等了?
“二哥。”想不到太子正做何種揣測,四阿哥兀自垂首淡淡說道,“上回皇阿瑪提及西南水利之事。臣弟思忖過,雖說築堤防水確是一勞永逸,但潮汛不由人定,築堤也不是短短數月便可完成的。經年累月耗費巨資、累人累物,萬一再遇著年前那場洪水,莫說投入的銀兩都要打水漂,就是……”
“四弟啊。”對四阿哥口中的朝務極為不耐,太子低嘆一口氣皺皺眉,又想起他時不時出言與朝臣的對駁,不由無奈地揉揉額頭,忽地頓下腳步轉臉淡淡說道,“朝中事,朝上議。況且你還小,如今經驗尚淺,需以學為主,莫真就想著為皇阿瑪出謀劃策。皇上身側那麼些輔臣重臣,都是白養著的?說到這,二哥是過來人,有幾句體己話還望你記下。皇阿瑪如今要你相伴聽議,主要是想你多多留心,好在日後為朝廷做事時,知曉何為君心所盼;也是在諸臣面前,為你來日當差墊下個基礎,並非真就期望你這小娃娃真就有何見解。所以日後,莫再自以為是胡思亂想。若你不受皇阿瑪垂青,日後二哥就想提攜你,也極為不易。”
“……”眉骨微微一聳,四阿哥抬眼恭謙地揖了揖,輕聲回道,”臣弟多謝太子提點。”
潑皮胖十三
仔仔細細為四阿哥換好府綢掛完墜飾,溫紫抿唇點著腦袋,滿意地彎起雙眸復又為他整著領口,柔聲說道,“你可真好看……何時回來?”
“爺是男人。好看?”伸手不滿地捏了捏溫紫的臉蛋,四阿哥微微翹唇笑了笑,摁住她一直忙碌的小手,垂首低低說道,“太子相邀,自是隨意不得。不過你若想爺早些回來,我就早點尋個脫辭回房陪你。”
“不哦,我是想你晚些回來啊。”欣喜地睜圓雙眸綻放著大大的笑顏,一瞧四阿哥的臉色轉瞬有些發黑,溫紫微微一怔,忙上前輕輕環起他的腰,踮起腳尖湊在他的鼻下,忐忑地啄著那抿緊了的唇瓣,字句不清咕噥道,“胤禛不惱……”
多日的相處,讓溫紫對如何應付易喜、更易怒的四阿哥,多多少少有了些技巧;不管他的臉色有多黑,只要輕輕柔柔擁著他抱一抱,親一親,那黑黑的臉色就會緩和不少。
果然,蹙眉冷眼盯著她看了看,四阿哥便返手摟住她的背,輕撫著低低問道,“為何想爺晚點回?你就不想爺多陪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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