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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天堂,是地獄啊!
地獄,罪惡之人的歸宿。地獄是什麼?是我們模糊的血漿剩下的枯井,我們都是井底之蛙,望著外面的世界,我們除了羨慕還是羨慕,我們為什麼會來這裡,是因為我們的肉體充滿了罪惡。我們是黑色群體,到達任何一個地方,都將玷汙那裡的土地,所以,我們來到了地獄,來到了比我們還骯髒的地方。我們受都到了歧視,而那種歧視不是別人給我們造成的,是我們自己。是我們的肉體!為了能發洩性慾而做了禽獸、為了能生活而做了強盜、為了能證明自己而殺了別人……而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貪得無厭,我只知道我得隴望蜀,我有什麼缺點我不知道,我有什麼優點我卻十分清楚,什麼喝酒吸菸,什麼偷雞摸狗,我六歲就學會了!你問我我是什麼?我是一條窩囊的狗。
往往偉大的人都能夠看到自己的渺小,而渺小的人只看到了自己的偉大!
鐵籠子嘣的一聲被關住了,五個丫鬟被關在了裡面。地上的老鼠和蟑螂來來回回的作著它們的晚操,根本對它們的來客漠不關心,老鼠瞪著眼睛看著她們,嘴裡唧唧的叫著,那好像是在說:&ldo;我們已經不是已前的老鼠了,別以老眼光看我們,我們不是鼠目寸光!&rdo;
&ldo;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do;丫鬟李美美說,&ldo;我們已經夠講義氣了,把自己從舒適的床上弄到了這裡,還要幫萊兒撒謊,萬一伯爵要用刑,我的嘴就不好說了。&rdo;
&ldo;別發牢騷了,我已經夠煩的了!&rdo;另一個黃頭髮,小眼睛的丫鬟說,&ldo;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給我們說什麼!你就是沒骨氣,碰到怎麼點的事兒就把你嚇成了這樣;再說,萊兒也跟你沒有恩怨,你怎麼能說出來呢?我想,做人要是那樣就太沒意思了!&rdo;
&ldo;不能說,對,不能說!&rdo;丫鬟們一致透過。第一個說話的丫鬟看到這種局面,也只好後退!屋子裡散著一股腥味,腥味越來越濃!
伯爵靠坐在沙發上,右手端著茶,嘴裡咀嚼著餅乾,盡情的享受著眼福和美味。門突然開了,一個男僕走了進來。他問,&ldo;怎麼了?&rdo;
&ldo;布扎總管叫你去一下監獄,他有情況向你報告!&rdo;男僕低著頭說。
伯爵站起身,走到衣架前把虎皮大氅披在了身上,他走在前邊,男僕跟在後面。
天氣漸漸開始冷了,溫差在這段時間變的最快;溫度在白天還是零上二十幾攝氏度,到了晚上就是零下二十幾攝氏度,站崗的人站在寒風裡,凍的瑟瑟發抖。
伯爵思緒萬千的走在陰暗的走廊,他的腳步機械的運動著,泛泛的燭光把他的身影印在牆上,他的眼睛望著腳下,他思忖著:我的伯爵夫人逮到了嗎?
他邁著蹣跚的步履,推開了上面釘著許多鐵條的木門,釘子的頂端是圓形的,一片一片的釘在鐵條兒上面,像無數個太陽和行星執行在銀河系一樣;布扎拱著肩,坐著松樹木凳上,爬在簡易的木桌上打著鼾聲呼嚕呼嚕的酣睡,口水順著胳膊流在了桌子上,在暗黃的燭光的照耀下,熠熠發光,跟停留在桌子上的一潭池塘似的;牆角的絨毛毯子上臥著一隻眼角有眼屎的黃狗。
伯爵把白皙的手伸向布扎的腦袋,在他的腦袋上推了一下。&ldo;醒一醒,醒一醒!&rdo;伯爵推著他的腦袋說,&ldo;別睡了,黑血的朋友在哪?&rdo;
胡斯揉著惺忪的眼睛,用舌頭舔了一下唇邊的涎水,用手指著牆角說:&ldo;在哪呢!&rdo;
&ldo;原形畢露了,要不怎麼能躲過我的眼睛呢?&rdo;伯爵得意地說,&ldo;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