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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困窘的情況下,程寄不僅給了她一筆錢,而且還有gre的工作和體面的房子,解了燃眉之急。
在某種程度上,她和那個女明星似乎也沒什麼差別。
景緻轉身把大門關好。
思量了一會兒才說:「她或許想要更好的資源,我也不清楚。」
「那她找錯物件了。」
程寄側頭,不以為意。
正要上樓的時候,一隻毛茸茸的東西衝過來,蹲伏在他腳邊,正咬著他的腳脖子。
一種不好的念頭在腦海中盤旋。
程寄低頭一看,是隻炸毛的小兔子,???只有他半隻腳的大小。
儘管在很多人眼中小兔子是可愛的存在,但程寄還是很嫌棄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揪起它的脖子。
他討厭一切動物。
所以家裡從不養貓養狗。
程寄冷聲問:「是誰把這隻東西放進來的?」
被人扼住了重要命脈,小兔子的四個爪子在半空中撲騰,並且拼命地嚶嚶叫,試圖讓主人快點解救它。
景緻目光中有了慌亂,心疼不已,連忙搶了回來,抱在懷裡。
「我本來想在你回來之前,把它送走的」
景緻解釋,但這兩天籌備展會,忙得把這件事給忘了。
只是對上那雙泛著冷光的眼睛,剩下的話全堵在喉嚨口,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程寄斂眉,臉上毫無笑意,就連聲音都是疏淡的:「我現在倒是生氣了。」
「什麼?」景緻脫口而出。
「你在酒店問我是不是生氣。」
對於女明星的抓馬,程寄只是覺得莫名其妙;而對於景緻三番兩次的破壞規矩,做他討厭的事,他倒是有些懊惱。
原來如此。
景緻明白了,目光從他身上滑落,她垂下腦袋。抱著小兔子,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程寄不悅的聲音再次響起:「去洗澡。」
景緻才愧疚地哦了一聲。
過了這麼久還是能嗅到她身上的火鍋氣味麼?
剛才程寄讓她去洗澡的時候,景緻抬頭,看到他微微抽了抽鼻子。
脫光衣服後的景緻站在浴室鏡子前,深吸了兩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真是聞到了淡淡的嗆人氣息。
所以立在風中那麼久也吹不散嗎?
就像她跟在他身邊快五年,學習適應不要吃「帶有濃重氣味」的食物,但還是會覺得火鍋很美味一樣?
嘩啦啦的水聲墜落在地,將景緻飄遠的思緒拉回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浴缸裡的水已經溢位。
景緻立馬跑過去,步入浴缸,她吸了一口氣,將整個身體滑入缸底,直到發頂也泡在熱水中。
程寄這次能回來,她其實也是開心的吧。
要不然也不會站在書房門前踟躕不前,表面看著風平浪靜,但內心的波濤快要將她吞噬。
可她還是惹他不高興了。
如果程寄提前和她說回國的時間,或許她會安排好小兔子的住處,在同事們提出要去吃火鍋的時候,她會建議去吃日料。
可是程寄沒有。
他們並不是需要報備行程的關係。
「情人」或許是個更恰當的形容詞彙,景緻單方面的順從程寄。
胸腔中的氧氣慢慢消耗,水面鼓出一串串的泡泡。
景緻不願到水面重新吸氧。
如果程寄告訴她回國的時間呢?
她一定會提前安排好小兔子的住處,不去吃火鍋麼?
景緻慢慢地思考,直到最後一絲氧氣消耗殆盡,她的臉憋成蘋果色,嘩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