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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沒有出現在箭館,如果他在家裡複習功課那肯定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林鹿鹿晚上下班前問程青萍:「阿姨,許叄還沒回來,您不擔心嗎?」
「一會我打電話問問,這兩天他晚上回來的都比較晚,回家到頭就睡,第二天一大早吃完飯就走了,問了也不告訴我,肯定是去找他那些同學玩去了,放心吧,沒事。」
林鹿鹿沒好再多問,看程阿姨的狀態,許叔叔的事情她還蒙在鼓裡,想到這,她媽媽已經兩天沒有主動聯絡過她了。
坐公交回家的路上,林鹿鹿給朱景麗打電話,那邊剛好接通:「媽,你和金叔叔還好嗎?我發你的資訊你都不回…」
「鹿鹿,媽媽手機才交費,停機了媽媽不知道。媽媽這邊一切都好,還有你許叔叔也在,你好好學習,別因為這事耽誤學習知道了嗎?」
聊了幾分鐘後,才結束通話電話,翻開通訊錄裡面她爸爸的電話被朱景麗給遮蔽了,微信也拉黑了。
現在,她停在拉黑的介面幾秒鐘,最終還是取消了拉黑。
微信也再次把他爸爸加了回來,如果不是朱景麗的阻止,她不會和她爸失去聯絡。
朱景麗為了躲著林棟國,切斷了所有的聯絡人,她提過幾次離婚都被暴力制壓了下去,最後她選擇帶著女兒逃離他的城市。
林鹿鹿看著媽媽後背上的淤青慢慢退去,這才下定了決心不去聯絡她爸。
她一直都認為她爸突然轉性是因為一時的受刺激,才會脾氣暴躁,給他一些時間總會變回從前溫和的樣子。
她覺得媽媽帶著她到了別的地方會有新的生活,是個好的開始。
誰也沒有料到,這個城市卻是倒黴的延續。
車窗外灑滿落日餘暉,天空黑暗交接,林鹿鹿的心也一點點跟著變暗。
她回到小區時,樓下站著一個中年男人好像在等人,當林鹿鹿走近時她才看清那人是金萬成的司機。
他在門外來回踱步,見到金鹿鹿回來臉上才有了一點笑模樣,在她前面攔住問道:「小姑娘,你知道金老闆他人在哪嗎?他都好幾天沒有聯絡我工作了,不會是把我開了吧?」
林鹿鹿停下看著他之前那副瞧不起的嘴臉今天依然是老樣子,她冷冷地回復道:「你還是重新找工作吧,金叔叔現在躺在醫院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司機當即皺眉拉住要走的林鹿鹿,脾氣又急又沖:「什麼意思?金老闆出事了?我工資還沒給我發呢,我不管,你告訴你媽媽得把我一個月工資給我發了。」
林鹿鹿雙手插口袋,把褲子口袋和上衣的口袋都翻開來給她看,語氣沉悶。
「叔叔,我媽媽也沒錢,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給我飯錢了,你的工資能不能等金叔叔醒了再給你?」
「我聽金叔叔說,你都跟著他好幾年了,對你不錯,現在金叔叔躺在醫院裡,你好意思現在找他要錢嗎?」
司機被林鹿鹿指責的不說話,林鹿鹿拿出門禁卡:「您要是不信,我帶您上去,看看他在不在家。」
男人點了一根煙,臉上的皺紋看上去生活也沒有很滋潤,緩了一會他問:「金老闆,他在哪家醫院?」
「嶺南市人民醫院,去了也是白去。」
「不是你這孩子,我就不能探望探望老闆嗎?」
林鹿鹿沒再理會他,轉頭上了樓。
第二天一大早,林鹿鹿在食堂吃完早飯,很早來到教室,看到許叄在桌子上趴著,其他同學零零散散的進到班級沒幾個人。
距離運動會還有兩天,今天天氣看上去烏雲密佈,林鹿鹿開啟手機看了眼天氣預報。
一塊雲下面顯示兩個雨點,原來今天有小雨。
她只期待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