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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閃雷鳴,雨勢漸大。
不斷追趕的她, 不想放棄, 就這樣在黑夜裡一直跑, 一直跑
跑了不知道多遠,已經不知道前面的車燈還是不是救護車的車燈,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要見他。
許叄,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林鹿鹿哭得撕心裂肺, 他倒在自己懷裡的那一剎那,她感覺她的世界都塌陷了。
失去全世界的感覺讓她陷入無盡黑暗,身體被冰冷雨水打濕的失去了知覺,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在暴雨裡奔跑。
想見許叄的念頭一直支撐她嬌小的身軀,她還沒有跟他表白過,她還沒有說過喜歡他…
絢爛多彩的顏色在眼前晃來晃去,她穿過馬路之際,一陣白光照射過來。
那道光刺眼,卻又好像看到了許叄的臉。
「江總,這女孩怎麼辦?」司機抱起倒在他車前女孩等著車裡的男人開口。
男人看了一眼渾身濕透的女孩,開口:「順路,送醫院。」
得到了男人的應允,司機才敢把女孩放進車裡。
後座上只有一個男人,他身穿高階定製黑藍色衣服,肩上披著黑色大衣。
女孩被輕輕放在後座上,溫暖的室內溫度被濕冷的空氣衝擊。
男人敏銳地輕輕皺眉,掃了一眼身旁穿校服的女孩。
林鹿鹿臉上淚水被雨水打濕,全然看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煞白的小臉勝似白雪,血色全無。
「景爺,小姐非要見您,特意叮囑我要帶您去,您不要怪罪我。」
副駕駛的人叫胡錳,說話低聲下氣,顫顫巍巍,低頭一直在碎碎念。
「今天她都快把我整個人都撕碎了,我真的…沒辦法,還好景爺您答應去了,冒著大暴雨去見小姐,您真的是大善人。」
司機看著後視鏡裡江景,立馬收回了目光,深怕和那人對視一樣,不敢多停留。
後座的男人冷笑一聲,大善人這樣的詞,聽著就刺耳。
誰人不知,江景在嶺北市是披著羊皮的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咬住的獵物沒有脫口機會,直到咬死的一刻,才會放手。
許是車內溫度暖人,林鹿鹿冰冷的身體許久才緩了過來,身上披著毛毯,嘴裡發著微弱的聲音。
她眉毛皺的緊,雪白的小臉是滿是委屈,眼淚不停在眼角流出。
突然她抓住身旁男人的手,嘴巴里委屈的一直念著,「許叄,三哥我…喜歡你」
林鹿鹿的舉動嚇的司機跟著緊張,直勾勾地在後視鏡裡看後面的情況。
昏迷的林鹿鹿沒有清醒,緊閉著眼睛死死拉著江景的手。
江景抽開林鹿鹿攥緊的手,不情願的看著那張細嫩雪白的臉。
不論什麼年紀,為情所困,終究沒有好下場。
另一邊的救護車上,程青萍哭哭啼啼地看著自己兒子。
許海書一言不發地盯著許叄,心裡既是內疚又全無辦法。
刀子插在許叄的腹部,好在血已經止住,程青萍握著許叄的手。
「兒子,能聽見媽媽說話嗎?兒子…沒事啊,馬上就到醫院了,挺住。」
程青萍忍不住一直哭,她一想到最近家裡發生一連串的事,忍不住將苦水全部倒出來。
「許海書,都是你幹的好事,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阻止我管教兒子,咱倆就離婚!」
「我說不要和對面的小女孩走的太近,你偏不聽,我就知道她媽媽是個掃把星,她女兒也不會好哪去,現在好了,你看看兒子,都成什麼樣了啊!!」
程青萍越發哭的大聲,支架上的許叄額頭布滿了水滴汗,疼的一顆顆流下來。
他忍著劇痛,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