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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傳來哎呀一聲,林鹿鹿好奇地看過去發現江廷屁股底下坐著個人,那人勉強發出聲音:「你們行給我等著瞧,人你們帶走,但是金昭欠的錢不能算了。」
「誰欠你錢,你找誰要去,不準碰她,聽見了沒有?」江廷用力坐在陳立腰上,「還有,今天你傷我哥們的醫藥費,怎麼算?我看這個帳今天就一筆勾銷了,兩不相欠,你說呢。」
陳立思考了半天也沒給出答案,江廷用腳踩住他剛才受傷的腿,威脅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腳底下的人表情猙獰看著江廷眼熟問道:「你和江景什麼關係…?」
「江景?」兩腿收起腿,蹲到陳立跟前問:「哦,我堂哥,我把他忘了,你也認識他?」
陳立表情複雜,好似在悔改,一臉的悔悟:「他是你堂哥,你怎麼不早說。我求求你別把這事告訴你堂哥行麼,錢我不要了,人你帶走。」
包廂裡面的人在聽到江景的名字時,變得異常安靜,有些人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江景是領北市小衚衕裡出生的人,剛出生滿月,爸媽就出了車禍。
他從在江廷家裡長大,大學畢業後就留在了嶺北,幫助江家經營業務,黑的白的都能吃的開,只是江廷從來不和他來往。
因為他心狠手辣,為了目標不達目的不罷休,在圈子裡出了名的不好招惹,他的面子比什麼都重要。
江廷抬屁股踹了他一腳:「既然你這麼求我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答應,以後最後少玩你的遊戲,玩錢的可不好哦。」
「是,我儘量不玩。」陳立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停留在許叄身上,「你倆是朋友吧,你朋友練家子啊,經常打架吧?」
江廷整理了自己有些凌亂髮型,看了一眼自己白衣服都弄髒了皺著眉:「還想練練?」
許叄扭頭看過去,眼神不善。
陳立:「練不過練不過,再練要殘廢了,不過金昭那小子你們注意點,他好像對那小姑娘有仇。」
金昭蹲在沙發邊上,鼻青臉腫地把頭對著牆,好像不看不聽就聽不到發生了什麼。
許叄沒興趣管他,林鹿鹿扯著他衣角,委屈巴巴地開口說:「你等我一下下就一下下。」
說完她急匆匆跑了出去,拉著楚柯。
「去哪啊?」
林鹿鹿:「藥店。」
出了聖銀酒吧,她們打聽了離這裡最近的藥店位置,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
看到了藥店牌子後,楚柯實在受不了了,感覺肺都要炸開了,氣喘吁吁地說:「鹿鹿,到了,你去吧,讓我歇會,我感覺我快憋死了。」
林鹿鹿呼吸平緩,胸前只是稍微起伏:「好,那你在這等我,我買完就出來。」
楚柯擺手同意,覺得林鹿鹿是個怪胎,太能跑了。
五分鐘後,林鹿鹿拿著藥店的小袋子出來,楚柯搶過來一探究竟:「啊哦,紗布,碘伏,止痛藥……」
「他們有人受傷了?!」楚柯吃驚,不敢相信地表情有些誇張,「誰受傷了?」
「許叄」林鹿鹿從楚柯手裡接回來藥袋,「我們得快點跑回去才行。」
啊,還跑,楚柯瘋了!
另一邊包廂裡面的人都各自歸位,其中有些人已經打發走了,還剩下幾個人在房間裡沒走。
江廷在點歌臺上無聊地到處亂點,問道:「小三,鹿鹿還沒回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許叄停下滑著打火機的手,眸光微閃,盯著包廂門口看過去,面色凝重。
江廷調侃笑說:「別擔心,我讓人後面跟著她們了,她去藥店了,這會應該快回來了。」
說著話時,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許叄繼續滑著打火機的滑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