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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遲遲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他說的話又和姚氏曾有自己說的話對的上,可是既然一切都如他所說那又怎會淪落至寶塔鎮那樣小的地方!
像是知道了陸遲遲的急切,何亭說道:「當初沈將軍一人一騎攜六千戰士便掃蕩了北漠,這事自然震驚朝野,只是當初文臣興盛貶低武將,你父親他本只靠出奇制勝卻被人汙去了清白說他與外族勾結以爭領賞賜!」
說至此處何亭愈發激動,「沈將軍那樣清朗之人又如何能忍,卻沒想到聖上卻……不信,朝中為將軍辯解之人皆貶官離京,漸漸也便無人再敢抗爭,將軍不堪折辱帶著全家一同以死明志,到底……到底顧念夫人腹中胎兒,化名遠走……我本刻意去尋找,他卻帶著你們四處流浪,我再也尋不著……」
陸遲遲盯著何亭,像是要把他盯出來兩個窟窿一般,何亭身形卻有些不穩,慢慢說道:「將軍對屬下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夫人更是將其幼妹作主許配給屬下做妻,可屬下當時不過是個小小的副將,又能說什麼呢……說不清楚什麼的……」
陸遲遲發了怔,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曉得這是假自己該如何,是真自己又該如何,只默然不語,何亭又說道:「大魏本以禮治國,那時候有心出面的人多,可若是都被貶斥了便是更沒有餘地了,當初皇上趕盡殺絕,就連這畫像我也是儲存在密室之中才得以倖免,直到最後秦王世子殿下為您父親——」
何亭突然一頓,看著面前的這姑娘,世子殿下出去了便將她帶回他是否知道這就是當初他拼死求清白鳴冤之人的女兒,又是否……再多,何亭只說道:「如今物歸原主,這畫像姑娘且帶走吧,算是一個紀念,若是姑娘還不信我說的,且可以——」
「去問問您家中的那位大人。」
陸遲遲懷裡抱著那捲畫,臉上都是呆呆沉沉的,到底搖了搖腦袋要將腦袋裡的事情全部搖出去,不想叫姚氏傷心卻也想曉得事情的真相,程遠可是當官讀書的人必然是曉得這些事情的……更何況那人都說了自己可以去問程遠的,秦王世子殿下又是誰……
千千萬萬個想法衝進了陸遲遲的腦袋,叫陸遲遲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緊趕瞞趕回了家中只看到程遠就在門口候著,陸遲遲差些就要直接跳下車去。
程遠早早得了訊息往回來,只是說陸遲遲被邀請去了何亭何將軍的屋裡去,對於裡頭的談話內容竟是一概不知的,如今自己調查的事情有了頗大的進展,查出來了一根線之後千絲萬縷的聯絡就出來了,倒真是三皇子……
程遠雖覺得這事情沒這麼簡單,到底得了信便先照拂著陸遲遲。
陸遲遲拉了程遠的手進了房中,卻問道:「子安,你曉得秦王世子是誰麼?可能帶我去見見他?」
程遠是已經做好了萬千的打算還以為陸遲遲要同自己說什麼的,如今叫她這麼一問,喝進去的水都嗆了出來,臉色都有些發紅,攔住了陸遲遲想要跟自己撫胸的手,說道:「我……不過是一個方才入京的小官如何去見那樣的貴人……你要見他做什麼?」
「那……你曉得……」陸遲遲並不熟悉那兩個字,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曉得沈……那個沈將軍麼?」
程遠不知道陸遲遲突然提起這個做什麼,總不可能那何亭將她叫去給她這樣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說這些東西,何亭乃是朝中的中間派,程遠並不曉得他是否可信,如今陸遲遲又這樣反常,程遠自然心生警惕,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子安……那沈將軍長得和我爹爹一樣!」陸遲遲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想叫自己顯得太過激動不安,緊捉住了程遠的手,一雙眼睛眼巴巴瞧著程遠,繼續說道:「我不曉得該怎麼辦了,我不曉得了……」
程遠聽了陸遲遲的話先是驚詫了一番,心中思量,曾經自己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