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鞏固了基礎後,又開始鑽研難題。
秦玦的數學比她好,阮芷音偶爾遇到解不出的數學題,就會去隔壁的理科重點班向秦玦請教。
有次晚自習,阮芷音對著一道數學題冥思苦想半小時,卻始終尋不出解法。
課間時,她起身準備去隔壁班找秦玦講題,可旁邊的程越霖卻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還怎樣都不肯讓開。
饒是阮芷音脾氣再好,也不免被他那副無賴的模樣氣到。
對方打量著她的神情,淡淡瞥了眼卷子上的題目,輕哂一,語調陰陽怪氣:「這題就這麼難,非得找秦玦才能做出來?」
阮芷音還生著氣,當下的語氣很是冷淡:「確實難,至少你解不出來。」
程越霖聞言,劍眉輕挑,那雙尾梢微翹的桃花眼中,端的是玩世不恭的笑意:「阮嚶嚶,話別說這麼滿。回頭我要是把這題做出來了,你答應我一件事?」
阮芷音眉心凝起,沉道:「回頭?我又不知道你會不會去找別人解題。」
「行,那你就另找道題,一個月後拿給我做。要是我把你出的題做出來了,你就答應我的條件?」程越霖音閒散,難得跟她打著商量。
阮芷音頓了頓,沒應。
程越霖輕笑一,語含譏誚:「阮嚶嚶,你這是不敢跟我賭?」
或許是被少年的話激到了,或許是當時的氣性還未散去。
沉默片晌,阮芷音再次看向他:「那要是你賭輸了,又該怎麼辦?」
程越霖結實的小臂支在課桌,托腮看她,嘴角漾起淺淺弧度。
停了會兒,少年懶洋洋的嗓音飄入阮芷音耳中:「嗯,那我就去操場跑上十圈,給阮大小姐消消氣。」
後來,阮芷音不知道程越霖是怎麼把她故意為難的題目做出來的。
但她不得不答應對方的條件,在課間和週末的自習上給他補課。
程越霖成績進步得很快,唯獨政治始終拉胯。那時他說,他最看不下去政治課本里那些枯燥的內容。
可是現在,他卻能對審批檔案裡的枯燥條款瞭如指掌。
抽回飄遠的思緒,阮芷音嘴角微翹,忍不住誇他一句:「程越霖,現在的你,像是有很多……好的變化。」
程越霖眉眼深邃,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語氣不鹹不淡:「哦,是麼?」
「放心,你以後……應該也會。」
雖然現在還不會撒嬌的本事,但總有一天,會學會的。
阮芷音沒理解他話裡的意思,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誇讚莫名生出了這陣輕傲炫耀,啼笑皆非地搖了搖頭。
——
週日,阮芷音終於結束連軸轉的工作,得了片刻空閒。
因著許久沒有和好友出門,她應下了葉妍初和顧琳琅的邀請,去了幾人經常光顧的那家茶餐廳。
環境清幽的包廂裡,餐桌上鋪著別致素淨的桌布,上面擺滿了精緻的茶點。
只是幾人這會兒交流的主題,卻不是姐妹間的談心,而是昨天發生的八卦。
葉妍初不敢開車,到的最晚。
但她剛推開門進來,就直接撲倒了顧琳琅身邊,激動道:「琳琅,快跟我說說,那位江小姐昨天怎麼就當著滿場賓客的面和別的男人跑了?」
昨天,顧琳琅去希爾頓酒店參加了蔣安政和江小姐的訂婚宴。
雖然才過去短短一日,但訂婚宴上的事,已經迅速傳遍了嵐橋的豪門圈子。
畢竟,上演的戲碼太過狗血刺激。
顧琳琅也早已憋不住內心的蠢蠢欲動,放下手中的咖啡,激情四溢地和姐妹們分享自己打探來的訊息。
「秦湘和那位江小姐是大學同學,我也是聽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