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9(第2/3 頁)
矯情。
程然的話她都記著,他們的對話,她都能默下來,每默一次,就對梁見空這個人多一層恨意,如同練武之人手上厚重的老繭,每脫一次皮,出一次血,就加厚一層繭子,越來越堅硬。
但許輕言還是清醒的,程然說,沈月初承認他們是戀人。
這很不沈月初,只要許輕言不答應的事,沈月初就不會強迫。
他就是捨不得她一點委屈和不情願。
她還記得那是他們吵得最兇的一次。
平時他們基本不吵架,一來許輕言性子淡,不愛搭理人,二來沈月初慣著她,慣得她毛病,也慣著她。
但那次是實實在在的吵。許輕言有天比賽,那天她發揮得不錯,她的老師和母親都陪著她,比賽後,許媽媽打算請老師吃個飯,就在飯店前,刷刷地衝出一幫小年青,嬉笑怒罵。
許輕言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後頭的沈月初,他跟其他人並不怎麼親近,神情懶散地就跟著,手上夾著煙,偶爾吸上一口。
許輕言知道他在外面也有幫朋友,但她不愛管他這些破事,也相信他有分寸。
但他今天突然這般出現在她面前,邊上還站著她母親,許輕言心裡忽然燒起一把火。
她父母那時候已經知道沈月初,這麼個男生,以前還是一個院子的,現在一天到晚追著自家女兒,能不知道嗎。
但畢竟沈月初救過許輕言,許輕言對沈月初的描述也僅限於學習成績不好,而且她自己也表示沒跟他有過多來往,她的成績也一如既往的好,準點上課,按時回家,沒錯挑,父母是很相信她的自控力的。所以,這件事上也沒再過多指責,就讓她離沈月初遠點,別被帶壞了。
沈月初也看到了他們,但這小子也聰明,裝作跟人聊天,很自然地從他們面前走過。
許媽媽皺起眉頭,問道:“走在最後面的那個是不是追你的那個沈月初啊?”
“沒看清,看著不像。”
“我看是他。”
“不像,他不抽菸。”
“唉,這個男生不學好,抽菸不是分分鐘的事。”
“媽,吃飯去了。”
許輕言把老媽拉進了飯店,可就這一晚,老媽無數次暗示她,最後關頭,要把牢,別分心。
第二天,許輕言把沈月初叫出來,兩個人到常去的奶茶店面對面坐著。
沈月初見勢不妙,立馬主動坦白:“昨天難得跟朋友打個球,他們硬塞了我一根菸,我就抽了一口。”
許輕言最討厭這種流氓氣的東西,沈月初也從不在她面前汙了她的眼。
許輕言卻說:“沈月初,你以後打算怎麼辦,高考志願想好了嗎,這次模擬考得了幾分?”
“我能得幾分你還不清楚?”沈月初趴在桌上懶懶地抓了抓短髮,“喝什麼?”
“我跟你說話呢,坐直了。”
沈月初立馬挺直後背,但不一會兒就軟下來。
“你不用擔心我,我有打算,以後不會讓你餓著。”
“沒有你,我也不會餓著。”許輕言壓著火氣,“你有打算,什麼打算?以後我演出完了,去宵夜,你給我端盤子?”
沈月初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眼睛,他昨天睡得晚,整個人沒精神:“許輕言,我們能不這麼說話嗎?”
“不能。”
“好好好,我不對,我不該抽那該死的煙,真的只有一下……”
許輕言薄怒:“我管你抽不抽菸,你抽死了都與我無關。”
沈月初立馬服軟:“我知道你生氣,好了,不抽了。”
許輕言突然激動起來:“你根本不明白!兩個不在一個階層的人,是永遠無法在一起的,哪怕一開始在一起了,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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