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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拉斯說出了這一顯而易見的問題。

&ldo;去捕捉一個街頭妓女的謀殺犯？&rdo;巡官問道：&ldo;市長不喜歡這張照片，但人們已經告訴過他這女人的身分。不出一個禮拜，情況就會恢復正常。你認為我們在一週之內會找到什麼線索嗎，湯姆？&rdo;

&ldo;你可以向他報告……&rdo;

&ldo;不。&rdo;雷恩搖搖頭。&ldo;他會說話的，你什麼時候見過不說話的政治家呢？那些傢伙已在這座大樓安插了人，湯姆，你不是想多要人手嗎？請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我們信得過的人？&rdo;

&ldo;我知道，艾米。&rdo;道格拉斯在這個問題上表示贊同。&ldo;可是我們現在對案情完全沒有頭緒。&rdo;

&ldo;也許緝毒組會有什麼線索。&rdo;

&ldo;當然！&rdo;道格拉斯大聲吼道。

&ldo;凱利能幫我們嗎？&rdo;

&ldo;不能。那個傻瓜看問題總與別人相反。&rdo;

&ldo;那就按常規辦事，使一切看起來都太平無事，暫時不去管它。分析報告還沒有送來，也許他們能發現點什麼。&rdo;

&ldo;是，先生。&rdo;道格拉斯回答說。警察工作常常發生這種情況，你可以遊哉悠哉地等待破案的線索，等待對方犯錯誤。這些人不會犯很多錯誤，但遲早他們都要犯錯誤。兩位警官這對自己說。但這種機會似乎從未及時到來過。

雷恩巡官又低頭看了看那些照片。&ldo;他們肯定拿她開心取樂過，就像另一個一樣。&rdo;

◇◇◇

&ldo;看見你吃東西很高興。&rdo;

凱利從快要吃得精光的盤子中抬起頭來。&ldo;警察的話是對的，山姆。事情過去了，我應該好起來，應該集中精力做點事情，對吧！&rdo;

&ldo;你打算做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我總可以回到海軍，或做點其他的什麼。&rdo;

&ldo;你必須消除你的悲傷和痛苦，約翰。&rdo;山姆邊說，邊坐在病床旁邊。

&ldo;我知道怎麼做，我不是已經開始那樣做了嗎？&rdo;他抬起頭。&ldo;噢，你告訴了警察關於我的什麼事情嗎？&rdo;

&ldo;我們如何相遇的情形。你問這做什麼？&rdo;

&ldo;我在那邊做的事，是機密，山姆。&rdo;凱利有些尷尬：&ldo;我所屬的那個單位，正式上說來並不存在。我們做的事情，啊，從來沒有真正發生過，你懂得我的意思嗎？&rdo;

&ldo;他們沒有問我。另外，你也從未真正告訴過我。&rdo;外科醫生說道，同時感到迷惑不解。看到他的病人的臉上露出了放心的表情，更使他感到茫然不知所以。

&ldo;我是一個海軍的朋友推薦的，主要幫助他們訓練潛水員。他們知道的都是我可以說出的。確切地說，那並不是我實際做的事情，但那聽起來像真的一樣。&rdo;

&ldo;啊，是這樣的。&rdo;

&ldo;你這樣照顧我，我還沒有感謝你哩。&rdo;

羅森站起身，走到門口，但他突然停下。又回過頭來說：&ldo;你認為你可以愚弄我，是嗎？&rdo;

&ldo;我想我不能，山姆。&rdo;凱利防衛性地答道。

&ldo;約翰，我一生都用這雙手為病人開刀做手術。你可以站在一旁觀看，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