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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託尼，您最好來這裡，&rdo;塔克說。

&ldo;什麼事，亨利？&rdo;皮亞吉被椅子絆倒了。這些活讓他感到那麼疲乏。那些費城的壞蛋最好準備齊所有的現金。亨利遞給他電話。

&ldo;誰？&rdo;

&ldo;小船上的那兩個人，那兩個你介紹給亨利的人，我做掉了他們。我今晨又做掉了另外兩個。&rdo;

&ldo;這都他媽的怎麼一回事？&rdo;

&ldo;這是你自找的。&rdo;電話掛了。皮亞吉看著他的夥伴，他從電話裡不能得到答案，他想塔克會知道。

&ldo;亨利，這是怎麼回事？&rdo;

好了，我們看什麼接下來怎樣了。凱利喝了一口水，偷笑了。他在這幢樓的第三層，某一種倉庫。他覺得用鋼筋混凝土修建的地方，是炸彈光顧的一個好地方。

這是個有趣的戰術問題。他不能就這樣衝進去。既使他有一挺機槍-他沒有-四個對一個是有危險的，特別是當你不知道在門裡面是什麼的時候，特別是當進行沒有同伴的秘密行動的時候，他會想其它的方法。他以前從未做完這麼冒險的事，但從他的居處他能看清楚每個大廈的門。背後的視窗用磚頭砌死了。唯一的出口在他的視域之內，只有一百碼遠，他希望，他們會從那裡出來。凱利扛起了自動步槍，仰起頭，左右均勻地掃視著，耐心地等待。

&ldo;就是他，&rdo;亨利小聲地說，其他人難以聽見。

&ldo;誰？&rdo;

&ldo;殺了我們那些人的傢伙？，比利和其它人，幹掉那條船的人。就是他。&rdo;

&ldo;哦，他是誰，亨利？&rdo;

&ldo;我不知道，該死的！&rdo;聲音更高了，另外兩個人抬起頭來。塔克控制住了自己。&ldo;他說他要我們出來。&rdo;

&ldo;哦，那很好-我們有什麼好反對的呢？等一等。&rdo;皮亞吉拿起電話，沒有撥號音。&ldo;什麼？&rdo;

聽見了蜂鳴聲，凱利拿起了他的電話。&ldo;喂，什麼事？&rdo;

&ldo;你到底是誰？&rdo;

&ldo;你是託尼，對吧？為什麼你要殺害多麗絲，託尼？她對你沒有任何威脅。現在我一定要做了你。&rdo;

&ldo;我沒有‐‐&rdo;

&ldo;你知道我的意思，感謝你帶那兩個人來這裡。我想收拾這些零星問題，沒想到卻有了機會。他們現在在太平間，我想。&rdo;

&ldo;想嚇我？&rdo;他大聲地說，在電話線裡十分刺耳。

&ldo;沒有，只是設法殺了你，&rdo;凱利告訴他。

&ldo;操！&rdo;皮亞吉砰地掛上了電話。

&ldo;他說他看過我們在餐館裡。他說他也在那裡。&rdo;另外兩個人知道事情一定在哪裡出了問題。他們望來望去，主要是好奇，他們機警地看見兩個頭目都很激動。

出了什麼事呢？

&ldo;怎麼他會知道-噢，&rdo;皮亞吉想，他的聲音更加小了。&ldo;呀，他們認識我，難道是他們…… ？天主啊。&rdo;

那裡只有一個窗戶和乾淨的玻璃。其他地方有玻璃磚，這些四英寸正方形塊可以透光，又不會被破壞者打破。這也防止了任何人看見裡面。這個視窗和乾淨的玻璃有一個曲柄，允許單塊玻璃有角度地開啟。這個辦公室應該是由不想讓秘書視窗外看到裡面的混蛋老闆設計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