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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那一個熟悉的聲音,義正詞嚴說:“我衡山派,可從來不用這等下三爛的手段。”
“香主英明神武。”
“我現在就把蒙漢藥扔掉。”
“且慢。”
“香主還有什麼吩咐?”
“咳咳,蒙漢藥既然拿來,終歸是花過錢的,也別浪費了。先留著,要萬一有什麼非人力所能控制的意外事件發生,再拿出來用也不遲。”
“香主英明神武。”
原來是那些吃過虧的衡山派弟子。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對耳聰目明的習武之人來說,還是能夠聽到的,陳飛揚也是好笑,看來這些人,他們同樣是不甘心放過他的。他也算親身體驗到賢人的一句話——寧可得罪一百個君子,也不要得罪一個小人。
這時,一些稀稀疏疏的動靜,上面的瓦被揭去好幾塊,露出幾雙賊亮的眼睛。
二十五、客棧風雲(2)
陳飛揚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照樣直勾勾看著房頂。然而心底裡,卻也不敢麻痺大意,這些衡山弟子倒也是慣犯,看他們所選的窺視點都十分隱蔽,並且形成一個有效的狙擊圈,絕對是能夠將房間裡擺放的大床上面情況看個清楚完全的。
那幾雙賊亮的眼睛仗著在暗處,肆無忌憚地盯著仰躺的陳飛揚,眼睛裡盡是復仇的火焰。
陳飛揚也就等著看他們下一步行動,他可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原本還覺得對不起衡山派弟子,現在好了,他不用再半點自責,並且,身為江湖義士,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衡山派整頓一下作風問題。
只是房頂上很久都沒有動靜,陳飛揚也是奇怪,不知道這些衡山派弟子,打算用什麼方式對付他。
猛然間,陳飛揚嗅到門外一種奇異的香味,他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天虎堂,想不到天虎堂的人也來了。”本來陳飛揚還打算好好捉弄一番衡山派弟子,現在只有祈禱他們快些離去,如果他們捲入到天虎堂這一局來,只怕凶多吉少。
情況有變,即定方案全部推翻,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終於,為救衡山派末流弟子,陳飛揚只好主動醒來,他咳嗽一聲,翻身盤腿坐起,拍擊幾下巴掌,故意不滿地自言自語道:“這什麼破客棧,都還沒到夏天,就出蚊子了,吸我這麼多血。一定要投訴,住宿費只能減半給了。”
房頂上的衡山派弟子一聽,都暗自焦急。
“香主,這小子命不該絕,居然是蚊子救了他。”
“香主,看來暗襲是行不通了,我這裡有炸藥,要不咱直接放下炸藥,轉身就走。”
“混蛋,我衡山派一向堂堂正正,不牽連無辜,炸藥扔下去,威力巨大,你難道想傷害旁人不成!”
“香主饒命,屬下再也不敢。”
“媽的,就這樣醒了?老子們辛苦這麼久,正要下手呢。”
想不到衡山派弟子,還不快走。陳飛揚暗自焦急,卻已經“哐啷”一聲,門被推開。幾個碧綠衣裙的女子,款款進來,直接把床圍個水洩不通。
陳飛揚只好嘆息一聲,想那些衡山派弟子,既然一個比一個嘴吧骯髒,他何必還要替他們操心?無論是誰,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就算這一邊沒有遭到報應,遲早也有另外一邊遭到報應。
這時,一個紅裙女子出現在門外,看著陳飛揚,婀娜走上前來,笑盈盈說:“公子竟然被蚊子給咬醒,看來睡眠好不到哪裡去,奴家真是心疼。要不要奴家為公子守夜,驅趕蚊子,給公子一個香甜的睡覺環境呢。”
房頂上衡山派弟子想不到一下子冒出來這麼多青春妙麗的女子,一個個都看傻眼了,別說離開了,就連報復陳飛揚都給忘記,只是一個個直勾勾看著這些風情款款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