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體面人(第1/4 頁)
大廳外警笛聲持續響起,那尖銳而急促的聲音,打破了這片死寂,彷彿是正義的號角,宣告著這場罪惡的終結。張森和隊友們押著這群嫌疑人,步伐堅定地朝著警署的方向走去。嫌疑人中,有的低垂著頭,滿臉懊悔,不敢直視旁人的目光;有的神色慌張,眼神遊離,試圖尋找逃跑的機會,但在警察們威嚴的注視下,只能乖乖就範。他們的腳步拖沓,與警察們整齊有力的步伐形成鮮明對比。
廢棄酒店的大門在他們身後緩緩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響,那聲音彷彿是一聲沉重的嘆息,為這場發生在廢棄酒店裡的賭博鬧劇畫上了一個沉重的句號。酒店內的黑暗逐漸被關在門後,那曾經充斥著慾望與罪惡的空間,也將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人們遺忘。但這場鬧劇留下的痕跡,卻不會輕易消失。
隨著調查的深入,背後隱藏的真相將逐漸浮出水面。那些被慾望矇蔽雙眼的人,為了一時的貪婪和放縱,陷入了這場賭博的深淵,他們終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少婦,在經歷了這場噩夢後,也將在法律的審判和自我的救贖中,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尋找那被她遺忘的希望之光,在未來的日子裡,一步一步走向充滿希望的新生活,哪怕道路坎坷,她也將帶著對過去的反思和對未來的憧憬,堅定地走下去。
隨著審訊工作熱火朝天地推進,隊員們感覺自己不是在審訊,而是在挖一座藏著無數秘密的黑暗礦山,每往下深挖一鋤頭,好傢伙,就像開盲盒一樣,蹦出越來越多讓人驚掉下巴的線索。這些線索就像一張張醜陋的面具,被慢悠悠地揭開,露出背後那些平日裡人模人樣的“體面人”的真實面目,那場面,簡直比看八點檔狗血劇還刺激。
狹小而壓抑的審訊室裡,慘白的燈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把每一寸空間都照得纖毫畢現,卻也讓這小小的房間愈發顯得冰冷刺骨。審訊桌兩旁,幾位往日裡在社會上響噹噹的人物此刻齊聚一堂,只是他們全然沒了往昔的風光,活脫脫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頭巴腦。
第一個被帶進來“過堂”的,是35歲的郝強,一位在鐵路系統深耕了整整十年的正式編制職工。在單位裡,郝強是出了名的對自身形象極為在意。每天清晨,他都會花費不少時間打理自己,從一絲不苟的著裝,到精心梳理的髮型,無一不透露著他對生活的認真態度。工作上,他認真負責,每一項任務都完成得盡善盡美,對待同事總是客客氣氣,臉上永遠掛著和善的笑容,因此成了大家眼中的“老好人”。
而此刻,他依舊穿著那身平日裡倍加珍視的制服,制服被熨燙得平平整整,連一絲褶皺都難以尋覓,彷彿剛剛才從衣櫃裡嶄新地取出,每一處線條都筆挺得恰到好處,彰顯著他對這份工作一貫的尊重與熱愛。可在這慘白燈光的映照下,制服上彆著的象徵身份的徽章,卻明晃晃得格外刺眼,好似在無情地訴說著他曾經的風光與此刻的狼狽。
他那一頭往日裡黑亮順滑、梳得油光水滑的頭髮,此刻卻在微微顫抖,似乎也在為他眼下的處境而驚慌。往常,這髮型可是他的驕傲,每次出門前,他都要對著鏡子擺弄許久,力求展現出最精神的模樣,那股子認真勁兒,彷彿髮型便是他面對世界的底氣。但現在,他的臉上像是被速凍了一般,僵硬得如同一塊鐵板,驚恐的神色猶如一層厚重的陰霾,深深地籠罩著他,讓人一眼便能看穿他內心的恐懼。
他的雙眼瞪得滾圓,佈滿血絲的眼白顯得格外突兀,眼球不安地快速轉動著,恰似一隻被獵人緊緊盯上的獵物,滿是恐懼與絕望,彷彿在這小小的審訊室裡,四處都隱藏著致命的危機。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乾巴巴的,像是被抽乾了所有水分,連一絲血色都瞧不見,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想要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幾聲含糊不清的嗚咽。
審訊人員黎sir,穩穩地坐在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