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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阮好,舔了舔唇,喉嚨發乾,任由渴望在眼底升騰。
墨城那一晚在次臥浴室外聽到的聲音再次闖入她的腦海中。
阮好的聲音很好聽,刻意壓抑著的哭腔夾雜著呻吟,與水聲攪在一起,是最動聽的音樂。
怎麼辦?
晏寧的指尖微動,掐入掌心。
想摸她,想碰她,想掐著她的腰把她抵在牆上,想讓她的臉變紅,想讓她在歡愉的頂點叫自己的名字。
香橙味的沐浴露的香味在空氣中發酵,變成小小的泡泡落在阮好的身上,轉眼又被衝掉。
偶爾有一兩個被阮好看到了,她輕輕地「啊」了一聲:「泡泡!」
燈光下,折射出瑰麗的色彩。
「寧寧?」阮好伸出手在晏寧的眼前揮了揮,哭笑不得:「你怎麼洗個澡還能發呆啊?快過來沖一下。」
晏寧回過神,手腕被阮好抓住,扯過去。地面有點滑,晏寧踉蹌了下,阮好連忙攬住她的腰。
離得太近了。
近到,身上沒有被衝掉的泡沫沾到了阮好的身上,熱水淅淅瀝瀝地灑下來,連帶著她也被沖的乾乾淨淨。
阮好被她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兩人的距離,下意識地問了句「沒事吧?」
直到晏寧在她懷裡動了動,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樣的姿勢對她來說有多曖昧,幾乎條件反射地她就想推開晏寧。
晏寧先她一步站直了身體:「沒事,太滑了。」
「那就好。」阮好往後退了退,腳腕抵著牆,瓷磚上沁著水滴,在緩慢地變涼。
她對晏寧笑了笑:「我洗個頭發,你要是洗完就先出去,不用等我。」
晏寧乖巧:「好。」
果然,系統說得沒錯。
晏寧把洗髮水在掌心搓出泡沫,心想,看晏寧臉色多正常,根本不會覺得剛剛兩人的接觸有什麼問題,也只有她會胡思亂想。
想個屁!
阮好仰起頭,長發散落在肩膀上,濕噠噠的,不是很舒服。
她閉上眼睛,再次確定了,她必須得在書裡找個女朋友,不然早晚變態。
而阮好眼中的直女——晏寧同學嘴上答應的洗完就出去,身體卻很誠實地留了下來,趁阮好閉著眼睛的時候,不加任何掩飾地看她。
在熱氣中,阮好的臉泛著淡淡的紅,漸漸蔓延至脖頸,漂亮瘦削的鎖骨盛著一汪水,在動作時滾落下來。
晏寧嚥了咽口水,在反應過來之前,伸出手,指尖碰到了阮好的腰。
是敏感的地方,剛一碰到,阮好就抖了下,她怕洗髮水進眼睛,沒敢睜眼,伸手抓住晏寧的手腕:「怎麼了?」
話剛落音,眼前忽地一暗。
阮好慌了下:「寧寧?」
「沒事,停電了。」晏寧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片晌,她似乎覺得這樣不對,又往阮好那裡靠了靠,小小聲說:「我有點害怕。」
她想,是上天給她的機會,早不停電晚不停電,非得等她忍不住上手了才停電,不就是給她找的最好藉口嗎?
你看,停電了,我害怕了,我想抱你有理由了。
果然,阮好根本無暇想太多,連忙拍了拍晏寧的手背,寬慰她:「不怕不怕啊。應該只是跳閘,一會兒就能來電。」
晏寧的聲音依舊委委屈屈:「我不敢一個人出去。」
「那就別出去。」阮好一隻手抓著晏寧的手腕,洗頭發不方便,她猶豫了下,試著提建議:「寧寧,你扶著我的腰。」
晏寧愣了愣: